“你這逆子,竟然敢誆騙于我,讓我在圣上面前出丑,看我今日不打死你。”
慕尚書看著慕致遠便氣不打一處來,手下暗衛已經查到慕致遠在琉璃閣中一擲千金,已經花了兩百多萬兩銀子了。
想必那兩百多萬兩銀子里就有他辛苦弄來的六十萬兩。
慕致遠抬起頭,小眼睛里滿是陰毒的光,跟慕尚書倒是出奇的一致。
“逆子?”慕致遠已經料定自己今日逃不出慕尚書的手掌心,索性不再他面前裝孫子。
“尚書大人難道不知道我娘跟江福之事?!”
他出逃期間也不是沒有打聽過尚書府之中的事,慕尚書早就對外宣稱將慕致遠逐出家門,都不是他慕尚書的兒子了,何談逆子一說?!
慕尚書面子上根本掛不住,當即搶過暗衛手中的長鞭對著慕致遠便是一通亂抽,不抽死他,他便不性慕。
慕致遠被打的生疼,想要躲閃卻被慕尚書的手下給按在原地,那些暗衛全都是慕致遠專門挑選出來的,個個武功高強,按慕致遠跟玩似的。
“要不是你娘那個水性楊花的賤婦,跟江福那個下人鬼混到一起生下你們這幾個孽種,惹得京城的權貴全都對恥笑于我,我又怎么會連頭都抬不起來,我今日打死你,也算全了這十幾年來對你的養育之恩。”
慕尚書說著,手中的鞭子是一下比一下重。
慕致遠被打得急了,索性直接抬頭,瞪著他那腥紅的眼睛,對著慕尚書狠啐一口,“少在這兒裝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,你平日里不就是喜歡裝出一副清高的模樣,對于我們兄妹幾人,你哪里理會過,除了面子就是圣恩,除了利用,還是利用,我寧可當一個低下奴才之子,也不愿再入你慕府半步。”
慕尚書氣的渾身發抖,手中的鞭子直接往慕致遠臉上招呼。
“騙了我六十萬兩銀子,還好意思在此耀武揚威,今日我便送你去地下好好陪你的好母親。”
“狗屁!”
慕致遠當即張著鮮血直流的嘴,對著慕尚書破口大罵:“老子一分錢也沒騙你的,你還拿走老子花高價錢買來的花柳方子,這滿朝文武百官都沒人覺得是你尚書大人得了花柳病?!”
慕致遠的謾罵和嘲諷讓慕尚書的老臉瞬間一黑,手中的鞭子直接對著慕致遠的面門,見慕致遠的骨頭如此硬,慕尚書直接讓手下對慕致遠動更加狠的刑法。
“把他的舌頭給我拔下來,再一刀一刀的割下他的皮肉,再喂給他自己吃,若是吐出來,便撿起來再塞進去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慕致遠的罵聲在幾個暗衛的動手之后嘎然而止,看著如一癱爛肉般倒地的慕致遠,慕尚書嫌惡的扔下鞭子抬腳離開。
他才不會相信慕致遠沒有騙走他的六十萬兩銀票,要在然,慕致遠哪來的銀子,又如何能在琉璃閣這樣的銷金窟里一擲萬銀,
第二日一早,尚書府的祠堂里多了個牌位,在姜氏后面,只用了簡單的幾個朱砂寫著慕致遠三個字,也放在桌子最下角的陰暗角落里,那里常年嘲濕,被慕府的所有逝去的先人給踩在腳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