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話說的你自己信嗎?”滿喜徑直給了北離一記大大的白眼,“幼稚的思維方式。”
慕卿九總覺得事情并不像北離和滿喜說的這么簡單,直接抬手示意他們兩個不要說了,對著羅天問道:“然后呢?到底有什么特別的事情讓羅公子你至今難以忘懷?”
羅天又“咕咚”一聲,喝了一大口茶,再一次警告道:“大家都是京城商戶,也算是同氣連枝,我說了你們不要告訴任何人,其實這些也只不過是我個人的猜測而已。”
慕卿九、夜漠塵、滿喜和北離連連保證,他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。
羅天這才跟他們說道:“當時袁立召父子二人吵架之后,袁立召的兒子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了,不過袁立召倒是對那個小青照顧得更加殷勤了。
“我才開始的想法也跟你一樣,覺得這只不過是富商門戶之間的感情糾葛而已,直到后來我到酒樓幫忙的那個晚上,客人很多,我查完賬后也晚了,便歇在了酒樓后房。
“那天袁立召沒有到酒樓來,小青也早早的就休息了,大約都快到凌晨的樣子,袁立召沖到后房把我喊了起來。
“他不敢驚動伙計和其他的客人,但神情卻非常的著急,說是小青的情況不太好,讓我過去看看。
“我當時也來不及多想,就直接沖進了小青的病房,只見小青躺在病床上,臉色蒼白渾身冷汗,雙手捂著肚子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我本能的把被子掀開,就看到原本干凈整潔的床單上面,全是刺目的血紅。”
“血?”北離正在吃點心的手頓住了,疑惑的問道:“袁立召想要殺人滅口了?”
“笨死你。”滿喜在心里吐槽,這個北離果然沒有鬼影聰明,大膽的假設道:“是那個小青小產了吧?”
“聰明,”羅天對滿喜豎起了大拇指,“還是你們女人了解這些事情。
“當時我看到小青的褲子上和床上全是鮮血,都懵了。第一時間詢問袁立召和查找利器,還準備喊樓下的伙計們找郎中報官,你們也知道,我們開酒樓的開著門做生意,你來住便住,可別鬧出人命來。
“結果袁立召卻支支吾吾的說,自己晚上跟幾個富商多喝了幾杯,有些情不自禁,所以,這才導致小青腹中的孩子流產了。
“我這才注意到,小青的衣服都是反著穿的,想來是情急之下袁立召胡亂套上去的。
“我這才反應過來,你們能想到我當時的心情嗎?我們開門做生意,只管客人吃飯住宿,袁立召他瞞著小青的情況,帶著她來我們酒樓保胎,現在孩子又流掉了,你們說我能怎么辦?
“袁立召當時也滿臉羞愧,一邊跟我解釋一邊用自己的身體遮擋著地上的一只靴子。那個靴子我認得,是之前袁立召的兒子來酒樓時穿過的一雙靴子。
“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想來是袁立召的兒子犯了錯,袁立召在為他一力的遮掩,我也聰明的當做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袁立召想著我們酒樓人多口雜,在我簡單的跟他說明了情況之后,他便連夜把小青轉移到了私相熟的醫館,還特意交代我們不要把這件事跟任何人說。
“說真的,他跟那個小青的關系,我們根本都不知道,也沒人談論這件事。
“后來聽說袁立召的兒子不舒服,到京城遍訪了不少名醫,可是什么病因都沒有查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