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卿九疑惑問道:“可是有人救了你?”
“是,”楊晨晨點頭說道:“我知道涂紅姐姐已經死了,因為那對鐲子是涂紅姐姐母親的嫁妝,她一直視若珍寶,我曾跟她義結金蘭之時說過,永遠的不會摘下那鐲子,除非死了。
“但我卻不想告訴袁文海,因為我知道,只要他知道涂紅姐姐已死,而他是絕對不會再見我的,因為我發現他找的那個女子皆跟涂紅姐姐有些像,而我才是最了解最像涂紅姐姐的那一個。
“期間我曾給袁文海送去書信,跟他說我會在汀洲等著他,無論如何,我都要問一個結果。
“那日我特意穿著涂紅姐姐所穿過的衣服,不顧父母的打罵,冒雨跑出家門,一直等到深夜,可袁文海卻根本沒有來。
“我知道,袁文海是徹底的厭棄我了,我欲跳河輕生,就是跟涂紅姐姐曾經相識的那條河,我想我跟姐姐的距離就是那條河水那么看似近又十分遠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慕卿九已經發現了問題所在,“誰又救了你?”
“自然是我的恩人。”
楊晨晨接著說道:“是她告訴我袁文海并沒有跟我變心,只是被那些女人勾引住了罷了。還給我不少高手,讓我暗中處理掉那些女人。”
“你對袁文海的執念太深,無法放下過往,還一味的覺得是那些女人勾引了袁文海,所以便覺得殺了她們,袁文海便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邊,這才利用那些高手,把那兩個廚娘殘忍的殺掉。”
慕卿九直接問道:“你可知你的恩人要那些女人的血做什么?!”
“我管他做什么?!”楊晨晨氣惱的說道:“那些女人仗著自己年輕離袁文海近,便日日跑去勾引他,別說放完她們的血,就是剝她們的皮,抽她們的筋,也難解我心頭之恨。”
慕卿九懶得理會戀愛腦的女子,現在的楊晨晨執念太深,他們只想從她這里順藤摸瓜,找到那個幕后策劃這一切的人。
“那你現在已經在宏圖酒樓,可有找過袁文海,問問那日,他為何沒有去找你?”
楊晨晨一臉神秘的說道:“我那恩人不僅給了我數個高手,還給了我一小瓶藥。”
“什么藥?”
慕卿九眼眸微瞇,與其說是藥,她更相信那些只是毒。
“自然是能讓文海只心儀于我一個人的情藥。”
楊晨晨一臉驕傲的說道:“你可知那日袁文海并不是沒有去,而是他根本沒有收到我的書信,袁立召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我送去的書信,便私自扣壓,以至于文海和我永遠的錯過了。我暗中跑來汀洲,特意將藥下到文海最愛喝的茶中,這樣,他便能永遠的記住我了。”
慕卿九知道,袁文海之所以會變成這般根本就是服了楊晨晨所下的毒所至,如此說來,那背后之人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引來更多的姑娘,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她們的血。
滿喜根本不以為意,“可袁文海服了藥之后,也沒什么變化,要不然也不會跟那么多的廚娘在一起了。”
楊晨晨極力辯解,“你們懂什么,那是因為我沒能跟文海在一起,他找了別人代替于跟我的思念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