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哥兒倆將這個道士扶在了椅子上,讓他坐在椅子上休息著。
伙計一轉身燒水去了,趙飛宇和黑牛一見這個臭道士這個爛蒜樣子,也就懶得再跟他說什么話兒了。
兩個人坐在旁邊的椅子上,打坐修煉起氣功來了。
過了大概有一頓飯的功夫吧,伙計跑過來了。
“我說老仙長,那水我已經給你燒好了,現在不涼不燙,那是正好兒呀!
走吧!你趕緊洗一洗去吧。
像你這么臭的身子,進了我們的客房的話,恐怕都得把我們屋子里的老鼠給熏死呀。”
“無量天尊,我說小施主,瞧你說的這話兒,這嘴也有點兒太損了吧?
我身上是有味兒,可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吧?
唉,瞧你說的那話兒,這真是讓人沒辦法說你了。”
店中的伙計聽了咧嘴一笑。
“我說老仙長,我這個人說話兒嘴是有點兒太損了,你老人家大人不記小人過,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呀!
雖然我這嘴是損點兒,不過,我這個人可是個熱心腸兒呀。
老爺子,走吧!我扶著你洗澡去吧。
瞧你這模樣,這都走了相了,如果不是這兩位好心人救助你的話,恐怕你都能聽到墳頭兒上那蛐蛐叫了吧!”
趙飛宇猛然睜開了眼睛。
“我說伙計,今天你就受受累,一會兒這老道脫下了衣裳,你給他洗一洗吧!
當然了,這洗衣裳產生的費用,也記在我們的帳上。
這個事兒你不用擔心,我們不會讓你瞎忙活的。”
“嗯,那好吧!只要你們肯出費用的話,你讓我干什么都行呀!
這個事兒你們倆就別管了,一會兒我就把這老爺子給打整好了。
他穿著那么又臟又臭的衣裳,這也多少有點影響我們這家店的行象呀!”
說完,伙計扶著這老道士到另一個屋子洗澡去了。
趙飛宇和黑牛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練氣功,似乎已經把剛才的事兒給忘記了。
等到兩個人結束了練功以后,天已經黑下來了。
客棧中的伙計跑了過來。
“二位客官,天氣已經不早了,趕緊吃飯去吧。
人家那幾位客人都已經吃過了,眼下就剩下你們二位沒有用餐呢。
你們吃完了飯以后,我好下班呀!”
趙飛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然后笑呵呵的問:“我說伙計,那個老道士你給他請來了郎中了嗎?”
“哎呦,我說客官,瞧你問的這話,你吩咐的事兒,我能不照辦嗎?
我告訴你們倆說,不但我給他請來了郎中了,而且還熬了藥讓他喝了呢。
我告訴你們說,這一共拿了六副藥,一共花了一兩四錢銀子,這些花費都是店里給你們墊出來的,趕明天你們趕緊給我銀子吧!
我們這小店兒本小利薄,如果給你們墊的錢太多了的話,我們這小店兒就周轉不開了。”
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。
“我說伙計,你就放心吧!
不就是一兩多銀子嗎,明天我們給你還不行嗎?
唉!我說伙計,那個道士的衣裳你給他洗了嗎!”
“你這個事兒你都吩咐過了,我能不給他洗嗎?
我告訴你們倆說,現在那個老道士喝了藥,現在已經睡了覺了。
那老道今天晚上喝了一碗小米粥,看樣子精神狀態有所好轉呀!”
黑牛笑呵呵地說:“這就行!只要能把他救活了,那比什么都好呀!
我說兄弟,既然那臭道士已經睡了覺了,我看咱們還是吃飯去吧!
吃了飯,咱們倆好繼續練習氣功呀!
這時間過得真快,一轉眼就十多天過去了。
由于那個老道的身體比較弱,兩個人也不愿意過早地去打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