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父以為秦琵琶和李雨簫兩人今晚還睡在李氏莊園,沒想到此刻會被李雨簫笑瞇瞇地盯著看了個渾身不自在。
他只能轉移注意力在李雨簫拿來的那幾瓶生肖茅臺上,聽著秦母說著:“來就來吧,還帶什么東西。”
秦琵琶很不客氣地拆李雨簫的臺:“這是他們今天喝剩下的。”
李雨簫還很配合地不好意思道:“來得匆忙,不知道爸爸喜不喜歡,明天讓他們再送幾箱過來。”
“不用。”秦父拒絕。無功不受祿。再說他平日里也不怎么喝酒。這幾瓶夠他喝很久了。
秦母在一旁埋怨秦琵琶:“小李子喝了酒,就該回去好好休息,大老遠地還折騰這么一趟干嘛?”
“來拿戶口本,明天我們倆去領證。”秦琵琶說得云淡風輕。
秦母十分詫異:“你想通了?”
“嗯。他給了我五億呢。”秦琵琶晃著五根手指顯擺。
“多少?”秦母想了半天才想清楚,秦琵琶說的不是五萬,而是五億。
想明白后的秦母抄起沙發上的靠墊朝她丟了一下:“熊孩子,你要人家錢干什么?”
秦琵琶:“他要給,我也沒辦法。”
“那也是給孩子的。你可攢好了。”秦母叮囑道。
秦琵琶:“不是,單純白送我的。孩子的另算。”
秦母驚得眼睛瞪得溜溜圓,拿開靠墊,一屁股坐在秦父身旁:“小李子,她說的是真的?”
秦父也看著李雨簫。
李雨簫點了點頭:“是不是有點少?”
秦母:“你傻啊?她就是個敗家玩意兒。你給她干嘛?”
秦琵琶:“不給我給你?”
秦母:“我看行。……你也是,怎么好意思要呢?”
秦琵琶:“你再說我不嫁啦……”
秦母說不過秦琵琶,只能去幫忙收拾床褥。
秦琵琶也累了,去洗澡了。
眨眼功夫,客廳里就剩下了秦父和李雨簫二人。
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,還是秦父先沉不住氣了。
他關掉電視起身:“不早了,睡覺吧。”
“爸。”李雨簫忽然叫住了他。
秦父回頭看到他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,立即提高了警惕:“干嘛?”
李雨簫眼神閃爍了一下才開口:“我看琵琶那屋的床挺小的,媽媽跟她一起睡,會不會有點擠?琵琶說,她晚上睡覺挺不老實的。”
李雨簫的這顆司馬昭之心也太明顯了,秦父不用想就明白了他的意圖。但他不上鉤。
“你想睡沙發?”
“我去琵琶屋里打地鋪吧。”
兩人同時出聲。
李雨簫也不管秦父剛才說了什么,自顧自地繼續道:“我去看著她,萬一半夜掉下床,也能有個照應。”
秦父嘴角抽抽了兩下。李雨簫這個臭小子果然一肚子心眼子。還用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不過說實話,秦父也覺得讓李雨簫睡沙發有點虧待他了。畢竟人家剛給了五億。
他倆同床,也都別扭。
可是秦父沒有馬上答應:“地板冷。你能受得了嗎?”
“我等琵琶睡著了,半夜起來爬被窩。”李雨簫揚起笑臉大方承認自己的想法。
秦父面對他這酒后的坦誠,一時無語,沉默了片刻,喊了秦母,讓她給李雨簫騰地方。
“琵琶現在懷孕了,你別擠到她。”秦父囑咐了李雨簫兩句,回了主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