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非的阻攔令那幫人動怒也在情理之中,畢竟人家有人去世,就處于悲痛之中,如今請來法師選了一處好的陰宅,卻不讓動土,任何人都會不通快。
而且這里是那家人自家的田地,別人根本沒有權力阻攔。
而那位法師也是這一帶極有名的風水先生,對于選陰宅有著獨物的手法,而且從未出過錯,岳非不讓動土,難不成還在懷疑他的水平。
“年輕人,沒事的話就滾一邊玩去,不在要此多嘴。”其中一個身穿孝袍的人瞪了一眼岳非,沉聲罵道。
“這是我們自己的地,難道還不能動土,如果再多說一句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另一穿孝袍之人言語間同樣含著冷意。
“小伙子,難不成貧道選的這處陰宅有問題?”那名道人收起羅盤,淡淡問了一聲,只是言語中所含冷意任何人都能聽出。
“各位不要誤會,這里確實是處最佳的陰宅。”岳非摸了摸鼻子,接著道:“正是因為此地是最好的陰宅,才會被人占上。”
“被人占上,年輕人你這話還真是有意思,這是我家的田地,誰能占上,在占上之前也要經過我的同意,難不成還要強搶不成,我們縱家還不怕這個。”最先開口的那個身穿孝袍之人,冷冷說道。
“年輕人,勸你不要在此胡言亂語,對你沒好處。”另一個孝袍加身的人冷冷的說了一聲,然后揮手示意跟來的那幫人動工,開挖陰宅。
“唉!”岳非長嘆一聲,轉身走到地頭,但他并沒有離開,而是面色淡然的看著那幫人,他要看看這幫人在挖到不干凈東西后會是什么樣的表情。
兩個身穿孝袍的縱家人,在開挖不久便離開了,因為陰宅已選定,而且土已開動,他們留下來已無意義,而且家里還有很多事好處理。
不過,在他們離開之時還不忘交待那幫人,只要岳非進入他家的田地,打死不論。
這幫人的動作很快,沒過多時,挖下去已有一人多身,泥土堆積,岳非已無法看清里面的情況,但飄蕩出來的怨氣和尸氣卻是越來越濃。
“差不多該挖到了吧。”岳非雙手抱胸,望著那些籠罩在那幫人周圍的怨氣與尸氣,低聲自語道。
轟隆!
岳非的聲音剛剛落下,便傳來一陣轟隆之時,其中還伴隨著幾聲尖叫,聽聲音好似出現了塌陷,正在挖土的人也掉了下去。
“下面怎么會有個洞,快快,快救人。”
其中一個拿著鐵锨的人反映倒是很快,急忙招乎其他人救人,那個一直站在土堆上的道士瞧著下方情況,也是一驚,在那些人救人的功夫,他卻看了一眼一直站在地頭上的岳非,眼神中別有一翻深意。
下方是一座用青磚建造的墓室,三個年輕人正在挖土,其中一人一鐵锨下去,感覺挖到了硬物,便收回鐵锨,使勁鏟了下去。
也許是因為此地是良田的原因,地下較濕,時日已久,青磚腐爛,被一下鏟碎,那塊磚掉入下方墓室,密相連的青磚因一塊磚沒了,出現了空隙,其他青磚也瞬間松動,剎那間墓室頂部塌陷,三個挖土的人都掉了進去。
墓室面積并不大,但卻很高,足有三米多,三個年輕人摔下,有著兩人的腳摔傷,另一人因是趴著摔下,雖然腿腳沒事,但肋骨確斷了幾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