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青年根本未曾反映過來這驟然出現的變故,利爪抓來,已無法閃開,而其他人都在看著周圍,以防有變故,哪里會想到這些士兵肚子里還有個會攻擊人的大爪子。
因此,突然間的變故,根本不容人救援,那只利爪直接將青年的腦袋抓裂,而那爪子又驟然縮回士兵體內,同時,那青年的腦子也被帶進士兵的肚子里。
那一刻,士兵睜開蒼白的雙眼,嘴唇微動,尖利的牙齒也露了出來。
不僅那個士兵在此時蘇醒,另一青年坐著的士兵也醒了過來,爪子吐出就想殺了坐在自己身上的青,不過,此時其他人有了防備,在爪子吐出的瞬間,一道劍光掃過,將爪子后面的粉紅色的肉削斷。
肉雖斷了,但那爪子還是抓在了那個青年的臉上。
詭異的一幕再次出現,那爪子沒有抓碎青年的腦袋,而是如游魚一般滑進青年的口內,在那一刻,眾人突然發生能將人腦袋抓碎的爪子竟然變的柔滑無比,而且中心處還有一個血紅的眼睛,掃了眾人一眼。
嘔!
那爪子滑進青面嘴里,青年方才反映過來,但想吐已經晚了,而且眾人還發現,青年漆黑的雙瞳竟然變的蒼白起來。
看到這一幕,所有人的臉色都變的難看起來,而且更讓他們抓狂的是地上眾多的士兵都有了動靜,慢慢自地上爬了起來,抽動著鼻子,在空中聞了聞,然后將那蒼白的眼睛看向剛剛爬上城墻的這些人。
“動手,待他們完全蘇醒,我們想走都難了。”
最先跳上城墻的那個中年人,很可能是昨天在帳篷內評論岳非速度的那個強者,在看到緩緩蘇醒的眾多士兵后,立感不妙,揮掌將身邊一個剛剛爬起來的士兵拍飛。
其他人自然不敢怠慢,對那些士兵開始了獵殺,但這些士兵本都是死人,即便是身體被打扁,依舊晃晃悠悠的站起來,張著大嘴咬向眾人,還本能的揮動著刀劍亂砍亂刺。
而最讓眾人忌憚的還是士兵口內吐出的肉爪,爪子與士兵相連,則堅硬無比,如是被削斷不但不死,而會變的濕滑無比,尋找下一個宿主。
城墻本就不寬,即便是眾人處于城門樓處,比其他地方寬敞不少,但幾十人在此相斗,也顯的很是擁擠。
在這種擁擠的情況下,而對著這種打不死的怪物,還有那見縫就鉆的肉爪子,實在不是一件好事。
短短幾分鐘,就有兩人中了招,被那種惡心的肉爪鉆入體內,人也變的與守城士一樣,還反過來攻擊眾人。
這一情況讓眾人再不敢使出全力,因為他們怕打死士兵,那些爪子跑出來,再鉆入他們體內,因此眾人出手也變的畏首畏尾起來,戰斗也因此僵持下來。
那個中年男人和那和干巴巴的老頭,及中年女人是眾人中實力最強者,本有能力離開,但中年男人不知道城內情況,不敢貿然進城。
而那個干巴巴的老頭和那個中年女人現在還在隱藏實力,即便是能闖出去,也不能現在就離開。
“嗯,那小子呢?”
戰斗中,中年男人閃過一爪,然后視線在眾人中掃過,突然發現岳非與呂瑩不見了,于是急忙出聲詢問。
這聲大喊也讓驚醒了所有人,急忙掃視一圈,同樣沒有發現岳非與呂瑩。
“那小子跑了,在城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