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個青年一直站在城墻垛口處,在見到城墻上沒有岳非后,忍不住向城外瞧了一眼,見岳非與呂瑩正坐大城外一個破舊的木板上喝水,而且兩人靠在一起,很是親密,在那青年眼中,就不是親密所能形容,而是有點親親我我。
“哼,下城!”
中年男人,冷哼一聲,縱身而起,飄向城外,其他人自然不敢再留在城上,掃開障礙,紛紛跳下城墻。
“你是不是故意引我們去城墻,讓那些東西來殺我們。”
昨天被岳非打的跟豬頭似的青年,長劍指向岳非,冷聲喝道。其他人同樣臉色不善的瞪著岳非,顯然是想討個說法。
“這位兄臺,此話何意啊?我只是帶著我的女人到城墻上看看情況,你們就都跟著上去,我請你們去了嗎?”
岳非緩緩起身,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,冷冷一笑,道。
“你……”
那青年被岳非一句話噎的臉色發紫,但卻無法反駁,因為岳非卻實沒有叫他們跟著,是他們這些人一廂情愿的認為,跟著岳非一定不會有事,而且還把岳非當成排頭兵,當槍使。
其他人的臉色同樣不好看,但卻無話可說,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,誰讓他們想利用岳非進城呢,如今被岳非利用,還死了幾人,也只能自認倒霉。
最郁悶的還是那個青年,昨天被岳非打了一頓,在冰涼潮濕的山道上睡了大半夜,本就窩了一肚子火,今天本認為讓岳非帶路,有危險也是岳非先受著,哪曾想又被岳非戲耍,還只能忍著。
其他們雖然都明白,岳非是故意引他們上城墻,但也不好說什么,畢竟岳非可沒說城墻上是安全的。
現場氣氛立時由緊張,變的尷尬起來,片刻后,那個曾與岳非打交道的女人,走到岳非面前,微微一笑。
“大兄弟,我知道我們想讓你帶路不對,可是在場的人只有你進過城,對里面情況比較了解,而且城中寶物也并非只有那一個,如果大兄弟帶路,里面的寶貝先讓大兄弟選一件,即便是那本武功秘籍也讓大兄弟帶走,不過要讓我們抄錄一本,這條件總可以吧。”
“武功秘籍,寶物?”岳非微一皺眉,看來這些人一定是聽到了什么謠言,才冒險來此。
“這消息會不會是那個跟蹤自己的人干的,不過,若想讓城中大亂,來搶寶的人應當越多越好啊,為何只有三十來個人。”
“難道是三十多人足夠激活城中那些被符紋控制的人類。”
“一定是這樣,三十多人即能令那些被符紋控制的人蘇醒,而且三十多人實力有限,一旦陷入包圍還無法突圍。”
“好計劃!”
岳非此時已能猜到那人的計劃,不由暗嘆一聲。
“大兄弟,難道我們的條件還不夠嗎,如果想再多拿寶物,恐怕其他人也不會同意啊。”
那個女人見岳非一直不說話,還以為自己的條件不能令岳非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