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葉甜是被顧祁年從浴室里抱出來的,她在里面差點缺氧暈倒。
“下次……不準在浴室。”葉甜被顧祁年換上柔軟的棉質睡衣,躺在床上喝著他倒來的冰水,咬牙切齒的磨牙,“不對,沒有下次。”
她剛才就不該被男人的美色所迷惑,現在她腿軟的連床都下不了。
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,顧祁年也不反駁,只體貼的幫她按摩后腰。
“對了,明天我想四處去逛逛,找找靈感。”葉甜趴在床上昏昏欲睡,最后的理智提醒著她將早就想好的話說出來,“你不用跟著我,我一個人就行。”
“一個人。”顧祁年動作一頓,深邃的眸子靜靜的盯著她的后腦勺,“你確定?”
“這有什么不確定的。”葉甜心虛的干咳一聲,“我以前出去采風都經常一個人的,而且尋找靈感這種事情說不上來時間。”
“你該處理工作處理工作,不用管我。”
說完,她有些緊張的等著男人的回答。
顧祁年太聰明了,她怕對方看出她的異樣,從而猜出什么。
“好。”顧祁年看著葉甜因他的回答而放松下來的肩膀,心中好笑,明明什么都寫在臉上,還總想瞞著他。
也只有以前的他才會被葉甜整整瞞了三年。
此時非彼時,現在的他只要看上一眼,便知道她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。
她既然想瞞,他便裝作不知道吧,反正他的人會保護葉甜。
得了顧祁年的答案,葉甜心中的事兒了就算是了了,沒一會兒她便睡了過去。
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在浴室胡鬧的太過了,她睡的不太安穩,夢境中胡亂的閃現著一些光怪陸離的畫面。
翌日,她只覺得自己渾身像被車子碾壓過一樣,酸疼的連手都抬不起來。
“你這樣,今天還要去采風嗎?”顧祁年將她從床上扶起來,為她在后腰上墊上枕頭,又將酒店剛送來的早飯推過來。
“去!”葉甜挪了挪疼的最嚴重的腰,咬牙點頭,“必須去。”
那人能在悄無聲息之下將明信片放到她的口袋中,必定是派了眼線在她的周圍監視著她。
只要她一個人落了單,對方說不定就會有所行動。
那時,她在反將對方一軍,將人抓住。
迅速的解決了早餐,然后灌下一大杯黑咖啡后,葉甜才勉強復活,扛著相機出門了。
等她離開后,顧祁年立刻給韓城打了電話,“昨天除了跟蹤的車之外,有沒有其他的異象?”
韓城不明白自家總裁具體問的是什么,不過還是仔細的想了想,表示沒有。
“昨晚,甜甜回來后有些不對勁兒。”顧祁年捏了捏眉心,仔細回憶著昨晚的經過,好像一切都是從他接到顧老夫人的電話開始。
腦內靈光一閃,他當即沉聲的下令,“去把昨晚我和甜甜出電梯之后的監控調出來。”
既然問題出在他接電話之中,那變故必定是在這段時間內發生的。
韓城領命而去,很快就傳來了一小段視頻。
因為拍攝的角度,所以只能看到葉甜從口袋里掏房卡的動作。
韓城看著正在看不知道第幾遍視頻的顧祁年,忍不住奇怪的發問:“總裁,這段時間有什么問題嗎?”
他看過這段視頻,總裁夫人就是很正常的用房卡開門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