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娜微微斜了肩,讓寬大的衣領滑下,露出雪白的香肩,看的那三個人眼睛都發直。
她正要繼續套話,就見眼前一花,一個穿著銀色休閑西服的英俊男人擋在了她和那三個人之間。
“三位剛才說的事情我很有興趣,能跟我說說嗎?”
米娜只看到男人的背影,聽聲音很年輕,她不悅皺眉,起身搭著對方的肩膀:“這位朋友,懂什么叫先來后到嗎?”
宴思遠回首,揚唇吹了聲口哨,剛才離的遠他沒看清米娜的長相,只隱約覺得是個美人,現在細看這下才發覺這位美人簡直太合他的眼緣了。
如果不是他現在身上壓著事兒,他一定要和這位美人坐下來好好的喝一杯。
宴思遠打量米娜的同時,米娜也在打量他。
她聽宴思遠說一口流暢的意大利語,還當宴思遠是本地人,沒料竟是張東方面孔。
自從她開始調查“蓮夫人”的時候之后,遇到的東方面孔似乎越來越多了。
“先來后到?”宴思遠晃了晃指尖夾著的鈔票,“抱歉,我只知道有錢好辦事。”
“三位,如果你們愿意將剛才的事情跟我細說一遍,這些鈔票都是你們的。”宴思遠將自己的錢包拍在吧臺上,里面鼓鼓囊囊的鈔票讓三個醉漢激動的眼睛發亮。
不過他們還是沒有立刻答應,反而戒備的問:“你問這個做什么?”
“感興趣。”宴思遠攤攤手,擺出一副人傻錢多的模樣,“我這人就喜歡聽故事,聽高興了就給錢。怎么樣,這錢你們賺嗎?”
米娜所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,有人花錢買消息,她和不順便蹭一個。
“當然賺!”那三個醉漢互看了一眼,爭先恐后的將錢抓到手中,就怕宴思遠突然反悔,“我們今天運氣真是好……又碰到給我們這樣塞錢的。”
“就在幾個小時前,我們在兩條街外的隧道里喝酒,一個人給了我們一筆錢。”
“讓我們去嚇一個女人……”
……
“你說你,肚子里懷著崽,不好好在家里養胎,還往外面跑什么?”被左楠放進來的尚優優,氣鼓鼓的削著水果,“上次的事兒你忘了?”
葉甜難得不敢頂嘴,尚優優說一句,她就趕緊應一聲,態度好的不得了。
搞得尚優優罵了幾句之后也沒氣了,只恨恨的瞪她一眼:“你就急死我吧!”
“我知道錯了。”葉甜向顧祁年投去求救的目光,然而男人像是沒有看到一樣,甚至還為尚優優倒了一杯水潤嗓子。
“這事兒也怪我,當初米歇爾提出想請你幫忙的時候我就該攔住她。”尚優優嘆了口氣,“你也有錯,之前收到什么恐嚇郵件也不告訴我!”
葉甜不吭聲了。
這事兒她之所以沒告訴尚優優,是因為她覺得尚優優這段時間花了太多時間和心思在身上了。
現在尚優優也不是一個人了,她哪里能讓尚優優一樣沒事兒就往自己這兒跑。
“要不是昨天我問起琳達你的情況,還被你蒙在鼓里。”尚優優沒好氣的戳了葉甜的胳膊兩下,本來她是想今天找葉甜算賬,哪想她又出了事。
“我告訴你,從今天開始,我就貼身二十四小時的陪著你。”
“不對,準確的來說是陪著我干兒子,直到滿三個月。”
葉甜驚的從床上坐起來:“你別呀……”
寧拆一座廟,不毀一樁姻,尚優優要是跑來陪她了,孫明旭可怎么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