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甜和陸靖岳在咖啡廳分別后就直接回了酒店,一直等到晚飯時間還沒見到顧祁年人,這才想起了下午時兩人的可疑表現。
于是,顧祁年拎著大包小包的吃的回來時,就見葉甜抱著手臂盤腿坐在沙發上等著他。
她身上穿的睡衣,是前幾天顧祁年給選的,白色法蘭絨套裝,整個人白白嫩嫩還圓滾滾的,十分可愛,帽子上還掛著兩只粉紅色的兔耳朵。
一見她,顧祁年那張在外隨時都掛著“冰山”兩個字的臉,頓時融化了。
“晚飯吃了嗎?”他將東西交給琳達,又脫了身上的外套,這才走近葉甜,“沒吃的話正好,我和晏思遠辦完事順便經過了中華街,給你買了點兒吃的。”
“順路經過中華街。”葉甜瞇了瞇眼,“可我怎么聽韓城說,你今天要去辦事的那家公司和中華街在兩個方向?”
走在最后的韓城一臉懵,瞪著無辜的大眼睛,這是什么時候的事,為什么他不記得自己今天有接到夫人的電話?
路人晏思遠悠悠然的從顧祁年身后經過,十分幸災樂禍的“喔豁”了一聲,換來自家好友的一個眼刀。
“先吃東西,吃完再說。”顧祁年將琳達裝盤好的蝦餃夾起遞到她的唇邊。
葉甜才不吃他這一套,搶了筷子過來,說:“氣的吃不下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顧祁年挨著她坐下,“我坦白。”
一旁的晏思遠興致勃勃的支著耳朵,打算聽聽自家好友怎么把這事兒圓過去,就聽顧祁年理直氣壯的說:“是晏思遠,他被米娜拒絕心情不好,拉我陪他散心。”
心情不好的晏思遠一臉問好。
哦,所以朋友就是用來頂鍋的嗎?
葉甜瞇了瞇眼,她鼻尖微動,一股淡淡的酒味從顧祁年的身上飄來,其中還夾雜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香味。
像是香水,又像是其他。
她湊近聞了聞,突然目光瞄到什么,臉色頓時變了。
“散心?”葉甜指尖繞過那一縷黑色的發絲,將其從顧祁年的襯衫上拉下,“和其他女人?”
頭發會落到外套里,那必定是兩人之間的距離靠的很近,甚至有了親密的動作。
顧祁年一向從不喜異性靠近,在和葉紫妍糾纏不清的那幾年,他從沒和第二個女人有過緋聞。
可就是這樣,葉甜看著這發絲,才覺得氣悶。
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關系,以至于她變得比以前敏感又小氣,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。
“甜甜!”顧祁年瞳孔猛的一顫,“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“我累了。”葉甜賭氣的起身,飛快的抹掉眼角的眼淚,頭也不抬的越過顧祁年回了房間,并且還鎖上了門。
顧祁年按了按眉心,將氣撒到旁邊看戲的晏思遠身上:“你平時不是很能說嗎?剛才啞巴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晏思遠嘴里還含著半塊排骨,“我沒想到事情發展的這么快,而且誰叫你進門就把外套拖了,不是自己送上門嘛。”
“你閉嘴。”顧祁年氣的頭疼,直接讓韓城將晏思遠丟出去。
葉甜將自己裹在被子里,任由外面的顧祁年怎么說都不開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