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文政本來是在蘇晨的左邊站著的,緊挨著蘇晨,這下直接默默的移動腳步,躲到眾人的身后去了。
他的代入感極強,將自己代入了那根柱子,想著要是自己是那根柱子,自己在承受蘇晨的一拳之后,應該已經成了一攤老碎、肉了吧。
又想起剛剛大笑著挑釁蘇晨,現在開始心有余悸起來。
惹不起,惹不起,只能躲遠一點吧。
蘇晨活動了一下受傷的手掌沒并沒有什么大礙,轉身對眾專家說:
“時間對于病患來說,就是生命,為了節省時間,大家不需要在一起了,分散開來,兩個專家一組,去每一個病房中記錄每一個病患的情況,看看有沒有出現體內產生抗體的病患,好了,散了吧!”
見識到蘇晨一拳打碎柱子的殺傷力后,專家們即使有異議,便老老實實的閉口不言,聽話的兩人一組散開,去各病房診斷。
蘇晨本來是想要跟院長一組的,但是方青蘭非得要跟著蘇晨,蘇晨沒有辦法,只好點頭跟方青蘭一組了。
診斷所有的病患,用了足足四個小時才完成。
這期間,蘇晨和方青蘭見識到了地獄。
每一個病房中就是一個地獄,病患的嘶吼聲,怒罵聲,慘叫聲,求死聲…………
十八層地獄恐怕也不過于此了。
四個小時的腳不離地,蘇晨跟方青蘭看了一百多名病患,并未找到擁有抗體的病患,那些專家們也沒有找到。
也就是說,這所有的病患中,并沒有產生抗體的人。
蘇晨的第一個方法,失敗了。
“蘇晨,現在怎么辦?”
方青蘭在蘇晨的旁邊焦急的問道。
她沒有蘇晨的體力好,又穿著防護服,熱的劉海都貼在額頭上了,不顯得狼狽,反而看上去又萌又可愛,少了之前的高冷和嚴肅,這樣的狀態和造型,不算是對于男人還是對于男孩,都是更加容易讓其心動的。
蘇晨只是掃了一眼,驚艷了一下,但是并沒有多余的時間回味,正色道:
“這種方法是最穩妥的方法,但是既然失敗了,那么也只能夠放棄了,現在還有唯一的一種方法,尋找這次怪病的來源,只有找到源頭,弄清楚是什么導致這次怪病的,那么尋找出合適的治療方法,甚至配制出解藥!”
聽到蘇晨的這個方法,方青蘭高興地一拍自己的大腿:
“對啊!蘇晨,你真的是太聰明了,思路太清晰了,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?”
蘇晨沒有那么樂觀,仍是苦著臉說道:
“不要高興的太早,這種方法說起來簡單,坐起來可就難多了,源頭可不是那么好找的,比尋找抗體要困難的多,抗體肯定是在得病的病患身上,怪病的源頭你根本就不知道會是什么?有可能是一支筆,有可能是一把小刀,有可能是人,有可能不是人,是一種動物甚至是一只蚊子,你說這么找去,搜索目標絕對擴大了幾十倍!”
“啊!這么麻煩!”
光是聽一聽,方青蘭心里面都泄氣了大半。
“再難也要做,我問你,你知不知道剛開始怪病是在那個地方爆發的?”
蘇晨問道。
“在哪里爆發的其實不太確定,最先得病的是剛出生的嬰兒,剛出生的嬰兒全部都在婦產科,但是也不能確定就是先從婦產科爆發的,畢竟嬰兒的免疫力低,他們可能是最后接觸的細菌或者病毒,但卻是最先表現出癥狀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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