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一次的受傷,要比上一次受傷嚴重的多,昏迷的時間也更加的長久。
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,半夜時分,崔東山才在病房中醒了過來,他看到了醫院里面熟悉的天花板,聞到的是那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,唯一不同的是,他想要掙扎著坐起身,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。
不是因為疼痛,而是因為她能夠感覺到下半身好像是完全失去了感覺,從脊椎以下,他好像不能控制自己的雙腿了。
這讓崔東山一下子就慌了,他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預感,預感到自己的身體可能是出了很嚴重的問題!嚴重到讓他無法接受到的程度。
“啊!……”
這讓他急的喊了出來。
在他身邊的人立馬便驚醒,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:
“山兒!你感覺怎么樣?有爺爺在,你什么都不用怕?不會再有人敢傷害你!放心,你放心!”
崔東山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,向那人看去。
那是一位身材精瘦的老人,頭發幾乎已經全部花白,只剩下幾根黑發垂死掙扎,但是所有人看到這個老人,也不會因為這個人的老態龍鐘而瞧不起他!
老人的雖然滿臉的皺紋,皮膚很黑,但是一臉的堅毅,仿佛世間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他有什么過多的波動,這絕對是經歷過無比艱難的險境,才能夠磨練出來的,是由內而外的一種氣質,這是任何人想要裝是絕對裝不出來的。
他叫崔永福,是崔東山的爺爺!
“爺爺!”
崔東山看到崔永福,弱弱地叫了一聲。
崔永福聽到孫子沙啞又可憐地聲音,不由地一陣兒的心疼,他這一輩子,幾乎是沒有軟肋的,如果說有的話,崔東山算是最重要的一個!
“山兒,怎么搞成這幅樣子啊?!”
崔永福憂心忡忡地問道。
電話是許全榮給崔永福打的,崔永福接到電話,便坐著專車趕了過來。
他來到這里后,就一直在這病床前守護著孫子,已經守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了,不眠不休,剛才實在是忍不住了,這才瞇了一會兒,對于一位年過九荀的老人來說,真的很不容易。
也因為他一來就在這里守著,因此孫子崔東山為什么被打的這件事情,他都沒有來得及讓許全榮跟他解釋!
崔東山聽到爺爺的話,頓時間便找到了主心骨,眼淚刷地一下便流了下來,抽泣道:
“爺爺,你可要為我做主啊!我這是被人打的!”
崔永福的眼神一凜,似乎恢復了當年的些許風采,他冷冷問道:
“你是我崔永福的孫子,誰敢打你?是另外的教官,還是那許全榮?!”
崔東山搖頭:
“爺爺,都不是,我是被一個名叫蘇晨的學生打成這樣的!”
“一個學生?!你確定?你畢竟是一名特種兵,怎么會被一個學生打成這樣?!”
崔永福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爺爺,那蘇晨不知道什么來頭,還會點功夫,而且異常地陰險,我對自己的學生沒有防備,一不小心,就被他偷襲的手了。”
嘴長在崔東山的身上,他想說什么,就說什么?顛倒黑白,攪弄是非,是一點都臉不紅心不跳!
“既有此理!”
崔永福一拍自己的大腿,咬牙切齒道:
“他為什么要偷襲你?你跟他有什么恩怨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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