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著薛韶鋒的嘴唇看,長卿不信了,這男人還能憋的住。
“我爹很早就走了,我怎會知道他是不是認識你們白家之人,不如白大夫回去問問才對,如此方便啊。”
讓長卿回家,那無疑就是讓他放棄自尊,人活一世,還是唯心便好,真回去那就說明是自認不對,脾氣不好,那是認錯。
長卿視線再一次落在藥瓶上,查看無果,便交還給薛韶鋒,這件事情他會搞清楚的,只是不是此時此刻。
“就當你說得通吧,這藥極好,尋常受傷涂抹一點就是,傷筋動骨也是可以用的,只是量比較大,妥善放置,這瓶用完,下一次可沒有那么好的運氣可以再得一瓶了。”
長卿無奈,不能馬上得知真相,讓他很是不甘,對于薛韶鋒能夠擁有白家秘藥一事,他還是很懷疑。
薛韶鋒不以為然地收在懷里,這東西他要多少有多少,真以為他一個男人要靠容素素嗎?笑話!
“白大夫說笑了,我哪兒能這么容易受傷,這藥啊,我是會給容兒留著的,她細皮嫩肉的,可不能留下一點點傷痕。”
話說的如此好聽,又擺出一副很擔心容素素的樣子,這不傳之藥倒是給容素素留下一些啊,還不是什么都沒有?哼!小氣。
薛韶鋒是冤枉長卿了,不是他小氣,而是離開白家時,他說過不要白家藥方治病,更別說拿白家不傳之秘出來了。
薛韶鋒的表情明明白白放在那兒,長卿會意,尷尬得很,剛剛還質問人家,眼下自己卻成了小氣之人,又不能解釋,也不便去解釋。
臉色一紅,是尷尬的,看了眼房門,輕嘆一口氣。
“如此便好,醫館很忙,我先告辭。”雖然很討厭薛韶鋒,但是他說不出口粗鄙之話,更加說不出來祝福他們的話,但愿這男人對素素好一些。
不等薛韶鋒回答,長卿一甩袖子,轉身就走,身上的衣袍翻飛,只見他是有多急,來的時候有多急,走的時候就有多急。
直到長卿的身影完全看不見,薛韶鋒才轉身,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,蔫壞的笑嚇的暗處的薛默將身子完全伏在瓦片上,不敢出氣,直到聽到他開房門的聲音。
一彈指后,薛默慢吞吞地抬頭,瞧著房門微開,篤定少爺這是找夫人去了,這一出整的,只怕少爺是真高興了,只是高興歸高興,等會兒別來折騰他就行。
想想在外的那些兄弟們,動不動就被指派去騷擾建王,洛王,他就替他們感到心累,按照一日三餐的鬧動靜,完事了還得逃跑,能不累啊?
相比較他們,他就清閑許多,得好好珍惜這段平靜的時光。近來他學會了察言觀色,察夫人的言,觀少爺的色。
一般都是夫人安分在家待著,少爺一定開心,一開心,他的小日子就平靜。在外,夫人但凡對建王,洛王不客氣,少爺也開心。
這不是緊張是什么,這不是吃醋是什么,這不就是喜歡嗎?還不承認?哼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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