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母親和容家那位,也就是你的丈母娘是手帕交,這你已經知道了,但是你不知道咱們得夫人啊,可是早早地跟容家那位定下娃娃親了,據我所知,若是咱們薛家生了女兒,他們家是兒子,那就嫁過去,若是他們家是女兒,咱們薛家是兒子就嫁過來,若是生下都是兒子或者女兒,那就繼續生,直到配對了。”
這是薛韶鋒的母親和丈母娘在做姑娘時就定下的,更是在薛韶鋒母親出嫁后,將此事提上日程。
特別是懷上薛韶鋒之后,夫人總是自言自語說著這一定是個兒子,還物色了不少的首飾,說是替兒子給容蓉下的聘禮。
最后借他的手,尋著一套白玉首飾,也就是容素素現在一直佩戴的,包括手上的白玉手鐲。
薛韶鋒一直聽聞容素素說起這是她母親的陪嫁,是遺物,然而容素素在容府見著和手上首飾差不多款式,那純屬巧合。
薛韶鋒萬萬沒想到,容素素的手鐲居然出自他母親之手,所以容素素早應該是他的。
薛韶鋒狂喜不已,心里頭那唯一的負罪感消失的蕩然無存,所以容素素早早戴上那副手鐲,是他母親冥冥之中的安排,那手鐲里的秘密,母親知道嗎?
薛韶鋒對手鐲的秘密有了釋然,真正的釋然,不管手鐲里有什么秘密,不管多么匪夷所思,母親不是什么妖物,容蓉不可能,而容素素就更更加不是。
“李叔,你怎么才告訴我?容素素本就是我的媳婦兒,她本來就是,李叔,她是我的,從一開始她就是我的。”
薛韶鋒興奮的都有些魔怔了,禁錮著李叔的雙臂,都快被勒死了。
“傻子,她本就是你媳婦兒,當然就是你的。”
對,就是他的,容素素就是他的。
薛韶鋒恨不得立刻見上容素素,與她好好說一說這其中的曲折,他們是自小定的親,在她還沒有出現前,就是他的妻子。
“那楚家是怎么回事?我母親總不能見一個就定一個吧?”
楚家可是個麻煩,薛韶鋒自打有記憶起,就被告知楚家有個未婚妻,兒時和楚駿之玩時,還見過幾面,談不上有喜歡,但是也不討厭。
如今,有了容素素,是萬萬不可能娶她,哪怕他們薛家生活在陽光下,恢復往日的榮光,享受當年的榮華富貴。
說到這個,李叔支支吾吾起來,似乎難以啟齒。
“李叔,你倒是說呀,有什么可隱瞞的,我給你交個底兒,我不喜歡她,不會娶她的。”
李叔一聽,來勁兒了,雙眼釋放著透亮的光芒來,若是不愿意,這就好說了,
“少爺,那我就直言不諱了,咱們夫人壓根沒有想跟楚家攀親戚,況且已經訓諾了容家那位,夫人不是言而無信之輩,是不是?”
在薛韶鋒不耐煩的目視下,李叔也不說廢話了,直奔主題:“還不是楚家那位夫人死皮賴臉,以為和咱們夫人一起上過幾次寺廟,一起跪拜祈福過,就有了交情,也不知道怎么的,皇城就有了流言蜚語,說咱們夫人然如何喜歡他們家小姐,還說要給你娶親。”
楚家的夫人本就是個愛慕虛榮之輩,被當年薛家的氣派,家世給迷得三魂不見七魄的,自然愿意冒險了。
“荒唐,荒唐至極,我母親也就輕易讓他們下套了?什么親?什么喜歡?楚家果然卑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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