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駿之瞧著轎子里沒有任何動靜,反而轉身,向楚大人解釋道:“父親,兒子是替母親去寺廟上香還愿了,母親不是知曉嘛,怎的?沒有和父親說?”
跪?讓他跪建王?怎么可能?好歹他也是正二品,除非在宮中國宴中見著,否則無需下跪,怕父親是糊涂了。
楚駿之“狡辯”之言傳進轎子中,建王本就等的不耐煩了,眼下更是氣急敗壞,雖然容素素消失的那條路上沒有人證,自己的眼線也被莫名其妙的打暈了,但是他篤定是楚駿之無疑了。
容素素在此人生地不熟,能出手幫忙的唯有楚駿之一人而已,至薛韶鋒,建王壓根就沒有將他放在眼里過,甚至于現在對薛韶鋒這個容素素名義上相公的印象都是獵戶,不值得一提的鄉下人。
正因為他總是將薛韶鋒忽略,輕敵,才會讓薛韶鋒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他構成威脅,比如說剛剛…
“哦?楚大人替母上香?據本王所知,上香還愿都是女子所為,你一個男人,又是個朝庭命官去上香?這不是可笑嗎?”
以為他會相信嗎?真以為他是三歲小孩,好糊弄是不是?
“建王,在下替母上香還愿有什么可笑的?母親常去的寺廟,有一座橋塌了,作為兒子不想母親勞累,故親自去上香還愿,何錯之有?”
楚駿之一臉的嚴肅,任誰瞧了都覺得是建王咄咄逼人,更何況,建王還躲在轎子里面不肯見人,一比較下來,楚駿之很有誠意了。
“呵呵。”
轎子里傳來建王嘲諷的聲音,不加掩飾,楚大人聽了膽戰心驚的。這是生駿之氣了?可兒子也沒有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啊,只能說建王太難伺候了。
建王不知道自己此舉讓楚大人本來不想依靠任何一位皇子的大臣,成為一個堅定地,不想擁護他的大臣之一,且去意已決。
“建王,小兒魯莽了,還望海涵,不如先進府一坐,備上薄茶,也好解釋這其中的誤會。”
“不必,府上的茶水,本王就不喝了,本王有話要問令郎,楚大人可以回府了。”
建王自視甚高,壓根沒有將楚大人放在眼里,此等狂妄自大,楚大人此生還真是頭一回遇到,建王的態度猶如一根梗在喉嚨的魚刺,不吐不快,卻又吐不出來,真不知道建王的教養是何人指導,竟比不上他們家孩子。
楚大人失望的眼神,楚駿之能體會到其中酸楚,作為人臣,總做不到盡善盡美,所以他們只能受著。
“父親,進去吧,孩兒一會兒便回。”
楚大人一聽,兒子都這么說了,便應了下來,臨走前,深深地看了眼轎子,總歸建王不會把兒子抓起來,若真如此,哪怕是捅破了天,也不能讓建王順心。
如此,便只有楚駿之在了,對于建王的不露面,他表現的無所謂。
“不知建王有什么話要跟在下說道說道。”
“哼。”轎子里傳來的又是建王不屑的聲音,好在楚駿之本身夠淡定,若換做容素素給個白眼不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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