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默面上裝著恭敬,實則心里發虛著呢,不會是整治完容易,又想起他了吧?
“我問你,娃娃和你家少爺怎么成的親?給我們據實以告,否則容易嘗到的滋味,只是甜頭而已,知道嗎?”
惡師父可沒有什么臉皮薄,不好意思的顧慮,想問就問,想罰那就要罰的主,幾句話,成功讓薛默面如死灰。
再看除了惡師父以外的那些師父們,一個個的好奇的模樣,哪里還有半點作為師父的自覺。
果然,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“惡師父。”容易低著腦袋,守著自個兒的倔強,繼續發虛道:“少夫人的事情,容易不應該都回答了嗎?若是讓我說,也不過只是重復一遍罷了,沒有意義。”
“嘶,你這個臭小子找打是不是?”惡師父狠狠一腳踹在薛默腿上,本想打的他措手不及,卻不知薛默早就知曉他會有此懲罰,早早地做好了準備,將重力放在另外一條腿上,虛晃一招后,做出被踢中的表情。
惡師父得意洋洋道:“看你小子還不老實,嗯,哼,給我說,從頭大尾說起,我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了,我們這些老家伙們就喜歡聽,一遍也是,兩遍也是。”
薛默知道躲不過,只好從知道容素素這一位開始說起,他的版本可比容易的更加詳細,更加精彩,更加的生動。
半個時辰后,薛默口干舌燥地講完了,將他所知的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講述了一遍,而七位師父就跟聽故事一樣,把容素素出現到現在聽了一遍。
“師父們,薛默講完了。”
薛默一抬頭,被惡師父兇狠的眼神都快瞪穿了,不過他也打不到自己,薛默暗自松了口氣。
惡師父被綁在太師椅上,身上的麻繩簡直比容素素的手腕還粗,誰叫他期間不停地打算薛默講故事,其他師父實在受不了,這才綁了他,順便還給點了啞穴。
“那娃娃真有如此惡毒的父親?不管她死活?還把她扔給自己蛇蝎心腸的侍妾?”
草師父顫抖著手臂,他不只是個治病救人的大夫,還是個下毒的好手,手顫顫巍巍地伸進自己的兜里,那可是研制出來最毒的藥,恨不得用在顧大人和榮姨娘的身上,給容素素報仇才好。
薛默一臉的平靜,點頭回道:“若薛默有半句虛言,愿受五雷轟頂之罪,少夫人在顧家過的的確不好,否則也不會下嫁給還是獵戶身份的少爺,況且嫁妝還是一箱箱的石頭,師父們若是不信,去洛城一問便知。”
容素素鬧顧府一事,當時可是鬧得沸沸揚揚,怕是洛城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,其中的細節雖然比旁人知道的多了些,但總體來說,差不多。
“如此歹毒之人,怎配為人父,真是可惡,若是那廝在我面前,我定打的他鼻青臉腫,滿地找牙不可。”
房師父很是激動,一掌出去解開了惡師父的啞穴,打架,找他們兩個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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