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幾句,薛韶鋒就是有脾氣也變得沒有脾氣了,他雖然性子本就桀驁不馴,可面對幾位師父,他還是心生敬意,還行禮還是得行禮,該畏懼還是畏懼。
“草師父,女子來葵水真的會痛嗎?”
認識容素素這么久,薛韶鋒從未見過容素素痛過,一天到晚不是上竄,便是下跳,安靜的時候嫌少,若今日草師父不說起,他還真忽略了容素素應該有葵水這回事。
“你成親這么久,你自己還不知道嗎?不對。”草師父馬上皺眉,想起那一日的初見。
“對了,你說過,你們還未圓房,我說你這個臭小子,想何時給薛家軍生下小少爺啊?”皇帝不急,真是要急死太監。
他們雖只教薛韶鋒他們武功,事成便讓他們下山,可不代表他們不關心薛韶鋒啊,他們更加關心薛家軍的未來。
“咳咳。”這可把薛韶鋒為難了,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若非這場瘟疫,他們怕是早就在一起了,怪誰啊?
“草師父,此事,我們自有打算,況且容兒年歲尚小,我可不忍心她吃那苦。”
雖然高姑姑和李叔都在殷切期盼,可薛韶鋒真心不急,和容素素之間,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,所以不用急在一時,若是可以,他要給容素素該有的名分和榮耀。
“你以為我愛管你,我就是心疼娃娃,什么都不要的跟了你,倒也怡然自得,不知道該說她豁達呢,還是該說她傻。”說罷,還狠狠地瞪了眼薛韶鋒,怪他沒有早一點迎娶容素素,害她吃了這么多苦。
草師父真心疼容素素,知道了她的出身,遭遇,他們這群老家伙可真想把容素素當自己女兒疼惜,這便是沒發明說的眼緣,哎,就是喜歡,就是想掏心掏肺。
“草師父請放心,我待容兒真心誠意,我愛她,就像我父親愛我母親一樣,絕對不會欺負她的。”
說起已故的父親,母親,薛韶鋒嘆了口氣,真想草師父會告訴他,可草師父不是惡師父,那是出了名的嘴嚴。
“哼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小九九,關于你父親,我屬實并不知道內情,我只是一個被族人看不上的棄子罷了。”
草師父臉上顯現出無所謂,可真的是無所謂嗎?薛韶鋒不知道,也不想去打探草師父的秘密,這是草師父里的疤。
薛韶鋒往懷里拿出一瓶藥來,說道:“草師父,那藥沒多少了,再給配一些。”
薛韶鋒所說的一些,可不真的只是一點點,而是薛家軍人手一瓶的意思。
草師父粗魯地接過薛韶鋒手上的瓶子,拔開,低頭嗅了一下,怒道:“這是外敷的藥,你們都是拿它活著酒喝了嗎?配配配,你看知道我上一次給你們配了多少?還要?不給,我還就不給了。”
重重地放下手上的瓶子,草師父雙手抱胸,還真就生氣了。
這藥的確有奇效,可正因為有效果,才能顯出它的可貴之處。用料得足,特別還有幾味藥珍貴著呢,被雪覆蓋的地下,他的藥材還沒有長出來呢,現在就要,真當他是大羅神仙嗎?手一揮就能生出藥來?
“草師父。”薛韶鋒抿嘴直樂呵,方才他都快被抑郁死了,如今看草師父為難的樣子,倒是有幾分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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