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師父,這藥,容兒可是喜歡得緊啊。”
打蛇打七寸,薛韶鋒一說容素素的名字,草師父馬上看了過來,果不其然,露出了疑問。
“娃娃何時需要這藥了?說,你是不是背地里欺負她了?”草師父就差拉下薛韶鋒的領子,就差動手了。
“怎么會呢,我疼她還來不及,怎會欺負她,只是,容兒愛鬧騰,所以容易受傷,草師父您的藥,不管多重的傷,涂抹之后,不出兩日,便可痊愈。”
薛韶鋒忙解釋起來,免得被禍及無辜,他算是見識到了,這幾位師父對容兒的在意,怕是日后真不能欺負她了。
“有你保護她,怎會輕易受傷,你還不說實話是不是?”草師父一想不對啊,又想對薛韶鋒動粗。
“草師父。”薛韶鋒用巧勁掙脫開來,離開草師父可以行兇的范圍,無奈地解釋起來:“我怎會欺負她呢?我們去皇城時,那傻丫頭陪著我日夜趕路,把兩腿給磨壞了,滲了不少的血,就是到了皇城還不說,若非有草師父的藥,還不知道讓她疼上幾日呢。”
想起那一次,薛韶鋒心疼地都快揪起來了。
“真有此事?”草師父信了,日夜趕路,洛城到皇城,的確會如此,一想到容素素的身世,怕是她連馬兒都不會騎,又怎會經歷騎馬兒趕路呢。
“唉,這娃娃真是。”
薛韶鋒還等著草師父說下去呢,沒想到,草師父直接繞過桌子,撲了過來,惡狠狠地瞪著薛韶鋒,質問道:“你確定只有這么一件?你沒有打過她?你沒有欺負她?”
“沒有。”
薛韶鋒矢口否認,打死他也不會說那一日,他打了容素素的屁股,雖然是為了懲罰她,可這些師父可不會管其中緣由,在他們看來打了便是打了,欺負了便也只是欺負了。
“確定沒有嗎?”草師父又問了一句,得到薛韶鋒真摯的眼神,堅定地點頭之后,這才轉身。
“好,既然是給娃娃的,我絕對不吝嗇,左右你們在雪山住上一段時間,我回去就給娃娃配些。”
草師父說著便往外走,半點沒有把薛韶鋒放在眼里,現在他一門心思就是藥,滿腦子都是什么藥材和什么藥材配一起,把什么不需要的給拿掉。
容素素可是金貴的女兒身,可不是薛韶鋒他們這些在外一直受傷的漢子能比的。
既然是給容素素做的,當然是得適用了,在此之前,他得先給容素素把個脈,確定容素素身體的情況,方能對癥下藥啊。
草師父絕對是個說干就干的主,背對著他的薛韶鋒還不知道草師父已經改了方向,去找容素素了。
房間就他一個人,細細地查看桌上每一個藥瓶,這大大小小加起來得有三十多,他一個人還真拿不下。
一想,若是容素素在,定是輕輕松松的事兒,而他,只能認命地想法子了。
草師父來到容素素的房間外,正巧碰上她外出,這才回到房間,容素素就餓了,這幾日都是吃廚師父做的飯菜,雖說他煮的菜,的確很美味,可她也想動動手,便帶著容易準備去廚房一展身手。
“草師父,你怎么來了?是尋相公的嘛?”容素素一想,不對啊,方才草師父也在,他們之間應該碰面了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