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也,我找那個臭小子做什么,我是來尋你的,把手伸出來,讓我仔細為你把把脈。”
“把脈?”容素素疑惑地看向容易,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身體有異樣啊,為什么要把脈?
雖然有所疑問,可這是草師父的好意,不敢拒絕,容素素伸出手臂來,任其把脈。
草師父的兩指搭上容素素潔白無暇的手腕,側著臉,靜靜地把著,自打他行醫看病以來,還真沒有哪一次比現在態度端正,嚴謹的。
“你這娃娃,小時候可落下病根啊。”草師父一把,便知容素素此前過的并不好,眼里的心疼,都快把容素素給看懵了,好像她小時候的遭遇,草師父都知道似的。
容素素不知道,薛默把她給賣了,徹徹底底地給賣了。
“草師父,我身體沒有什么大問題吧?”
“哦,并無太大的問題,但還是傷了身子,需要滋補,你要知道,你這身子,未來可是要養育小娃娃的,定要補好了,固本培元,方能有力氣啊。”
草師父實話實說,但夾雜了個人情感,在容素素聽來有些危言聳聽了,心想,之前長卿不也常常給她把脈嘛,沒有什么大問題啊。
其他倒是沒有什么,只是想到若是按照草師父說的滋補,那她豈不是每日要喝很多的中藥?
中藥啊?想起烏漆嘛黑的湯藥,容素素第一個反應就是皺眉,是藥那定是苦的,不要喝藥,堅決不要啊。
很想馬上堅決地說不要,可一瞧見草師父眼里的關愛,她還是決定委婉些,說道:“草師父,我不是不信你的醫術,只是,我在皇城有個朋友,是白家的少主,他也給我把過脈,并未說我傷了身子。”
“白家?”
草師父的音量一下子拔高了,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不屑,氣憤地抽回自己的手臂。
容素素直覺草師父和白家是不是有什么間隙,否則怎么一聽到白家就生氣成這樣?
“草師父,你沒事吧?”容素素小心問著,可別是什么世仇關系啊,若真如此,她豈不是里外不是人了?
草師父察覺自己失態了,趕忙收起自己的情緒,心想容素素是無辜的,她只是跟那什么白家少主相識罷了。
“娃娃,你要知道,白家的確是醫界的典范,但并不是所有姓白的都是神醫,特別是你所說的少主,怕是年紀尚輕,學藝不精罷了,可別耽誤了病人才好。”定是如此,草師父篤定白家少主,不過就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。
容素素一聽,配合地說道:“草師父說的是,說的是,他的確年輕,許是您說的學藝不精吧。”
雖然不認同草師父的說法,可也不能當面跟他叫板,長卿是朋友,他可是長輩,總而言之先糊弄過去再說。
這時,聽了容素素的話,草師父一臉的欣慰,點頭贊許道:“還是娃娃懂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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