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素素的如此“懂事”,換來草師父對她的厚愛,以補身子為由,給配了不少的藥,她怕苦,可無法阻止草師父的熱情,只好說明只吃藥丸,絕對不喝苦澀的中藥。
這對草師父而言,就是小菜一碟,很快便答應,接著便回去搗鼓他對容素素的偏愛。
“啊,容易,你家草師父是不是對醫很是偏執啊?為什么有這種人啊?動不動就把脈,動不動就配藥,還有你們雪山上就沒有其他弟子什么人了嗎?”
來了這么久,少說也有十日了,容素素就見到了這幾個師父,還有那些未成年,需要磨礪的薛家軍弟子呢?
“姐姐,這還是草師父本人嗎?”
看著草師父一下子就從眼前消失,容易一頓抓耳撓腮,在他,不不,在所有人心中,眼中,草師父那是誰都不愛理會的,草師父看藥草,比他的命重要。
當初,他們若是受傷了,那就是自認倒霉,草師父沒有半點心疼,往往都是敷衍了事。
就連給他們療傷的藥,那也是他們家少爺使計謀得來的,完全不是因為草師父心疼他們。
“怎么?難不成草師父還有人易容成他?”容素素表示驚訝,若真如此,那雪山豈不是不安全了?
“不是,姐姐,只是。”
“只是什么?唉,我也不想知道。”
容易支支吾吾,容素素聽著難受,想到即將要吃的藥丸,她就更加難受了,既然是滋補之物,那就罷了吧,吃就吃了,也算是調理身子,但,若是苦澀,就給薛韶鋒吃,就這么辦。
回頭就忘卻一切,跑去了廚房,滋補還是以食補為主較好吧,先大快朵頤一番,此后的事情再做打算。
容素素不知道,此番決定,居然還能收貨一枚崇拜者,只是這個崇拜者的年歲有些大。
“姐姐,跑慢一些,廚房可是廚師父的地盤,就算前去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,也該跟廚師父先說一下,我跟你說,廚師父呢,最是小氣,旁的不說,就是不能亂進他的廚房…”
一路上,容易追著容素素,故意走在她前面,面對著她,自個兒呢退著走,將廚師父的壞話給說盡了。
就在他們進入廚房的地界,說在興頭上的容易,真有些得意忘形了,沒有留意身后那龐然大物的逼近,而容素素呢,正聽的入迷,這不剛低頭,小心臺階,也就沒有注意到。
“哪個兔崽子說我小氣?啊?我是不給你吃飯了?還是罰你餓著跑圈了?給我轉過身來瞧瞧,我倒是要看看是誰?是哪一個沒有良心的,居然如此說話。”
“廚,廚師父?”
容易一下子變得結巴起來,連轉身的勇氣也沒有,他剛才說什么,廚師父最是小氣,這話可真不是誆騙容素素的,廚師父的小氣可是出名的,事實上草師父還比廚師父好上那么一點點。
又小氣,還有仇必報,簡直就是不能惹的人物。
容易慫了,不敢轉身,而容素素不怕,不僅站出來瞧了,還定眼去看廚師父肥碩的身軀,不知道這位廚師父除了廚藝之外,有沒有其他過人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