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你刑師父何時找我了?你膽敢欺騙我?這就是你下山學的規矩?”
廚師父去而復返,怒發沖冠,回來時唯一的念頭就是要好好教訓容易一番,可他似乎不記得了,哄騙他的可是容素素,而非容易啊。
容易身軀一震,明顯是被嚇著了,他想到了廚師父會發難,只是沒想到會如此之快,他都未想出個理由呢,還有,此事不應該是姐姐承擔后果的嘛?姐姐呢?
思緒間,廚師父已經火冒三丈地出現在容易背后,只需抬手,便可以將容易給拍出去。
這時,容易后腦勺就跟長了眼睛似的,腳似乎也能動了,飛身給撲進了廚房,此時不走,更待何時?
“姐姐,救命啊。”
一進廚房,容易馬上找到了舉著刀,正滿臉奸笑,準備禍害一只被焯過水的雞的容素素。
“咋了?”
容易聲音太大了,驚著正準備下手的容素素,一刀下去,雞的腦袋被劈成了兩瓣。
“姐姐救命,廚師父回來了,正準備找你麻煩呢。”
容易這回學聰明了,可不能說廚師父是在找自己的麻煩,免得容素素事不關己,在幸災樂禍這一方面,容素素絕對是翹楚。
“什么?廚師父這么快就回來啦?沒想到他長得笨拙,行動居然能夠如此之快。”
唉,失策,應該讓他去找薛韶鋒的,說不定那廝可以幫忙拖延。
容素素為自己失誤的決定感到惋惜,滿嘴的嘖嘖嘖,繼而可惜地搖搖頭,很快就聽到了廚師父的聲音。
“娃娃,你這是在嘲笑廚師父我的體態嗎?”人未到,聲音先傳入容素素的耳中,這聲響倒是充斥著哀怨。
廚師父長得胖,這是不爭的事實,但是越胖的人,越是在意旁人說三道四,雪山上下無人敢拿廚師父的體態來說三道四。
容素素后悔自己嘴上沒有帶把門,不過她剛才好像只是嘀咕而已吧,輕輕的一句,怎的,廚師父的耳力如此靈敏?
看著滿臉受傷的廚師父,容素素馬上解釋道:“絕對不是嘲笑,廚師父,我只是關心你。”
舉著菜刀,容素素說這話都顯得很有氣勢,不怕廚師父的刁難,她就是來做菜的,只要不把她趕出去就行了。
“關心?”
廚師父敢用自己的命來打賭,方才容素素話里話外絕對不是什么關心,那就是,那,那就是,真相是什么,廚師父心里清楚,可就不愿意說出來。
“對。”容素素不理會廚師父滿眼的篤定,繼續解釋道:“就是關心,廚師父你是不是經常感到四肢乏力,有時候還會胸悶,心慌,還伴隨著氣喘,往往都未用力做過什么,就感覺累的很。”
這是體態肥胖的人常有的癥狀,容素素可沒有胡說八道,曾經她可是深入研究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