廚師父驚恐地瞧著容素素,垂落在大腿外側的手指微微顫抖,居然都被容素素說對了,一字不差。
這些癥狀,他早就經歷著了,還以為是什么病,想著多補一些就能恢復如此,沒想到越補,反應越大,這可難住他了。
山上就草師父一個大夫,廚師父又不想讓其他師父知曉此事,為他擔憂,便沒有去叨擾草師父,只能得過且過,過一日算一日的敷衍下去。
這一日日的過去,他除了時常疲乏之外,就是這身子啊,越發沉了,倒是沒有其他癥狀,如此,更加讓廚師父三緘其口,不愿提起。
這一回被容素素三言兩語,清清楚楚的點出來,廚師父知道隱瞞不下去了,驚訝道:“娃娃,你會醫術?”
“不,我怎會醫術。”容素素誠實的搖頭,干凈的眸子在告訴廚師父,她并未撒謊。
“這只是常識罷了,廚師父。”容素素繼續用她無辜地眼神看著廚師父,慢慢地解釋起來:“其實,這也不是什么大病,就是廚師父你日常吃的太多了,又不運動,所以越來越胖,這身上的肉多了,自然干什么都嫌累,廚師父,你該減減肥了。”
圓潤跟肥胖是兩碼子事,若是太胖,影響了身體,這便得不償失了,這就是為什么那個世界有各種渠道去減肥了。
容素素也算是歪打正著,借力打力,趁機勸解廚師父減肥,為了自己身體健康,這一步必須做。
廚師父立在原地,若有所思,他是苦出身,什么苦都吃過,唯有米飯未曾吃飽過,所以當初做了學徒,他可勁的吃。
之后到了雪山,受大家尊重,他更是給自己大補特補,不開心了就吃,身子不好了就吃,從未想過這吃,還能吃出病來。
低頭看著自個兒圓滾滾的肚子,廚師父戀戀不舍地拍了一下,難不成真要和這些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說永別?
“姐姐。”
容易想到了什么,拉著容素素的袖子就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,追問道:“太胖了是不是會讓人變得暴躁啊?動不動就生氣,動不動就愛罵人,動不動就愛吃東西?我說呢。”
隨著容素素不耐煩地點頭,容易故作聰明地摸著下巴,點頭說道:“怪不得,廚師父的脾氣那么奇怪,還特別小氣,簡直就是鐵公雞,一毛不拔。”
說到最后一句話,容易還用力地點頭,好像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是對的,那認真勁兒,那用力勁兒。
廚師父心情剛受到了刺激,這廂還未恢復過來,就被容易接著踩幾腳,這滋味,讓他可不好受。
容素素,他不能動,容易這個改了名字又改了姓的臭小子,他還是能治的。
一把揪住容易的耳朵,大聲質問道:“呦,看來我把你吊起來罰你三天三夜不吃東西,還真對你仁慈了?啊?”
一聲“啊”,差點要了容易的性命,捂著廚師父的手,不敢再放任他用力,耳朵肉雖少,卻很是金貴,薄薄的一層肉,那可是揪著心的。
“哎呦,疼疼疼,廚師父,我的耳朵,我的耳朵啊,好痛,快掉下來了。”
“疼死你活該,沒有良心的臭小子,當初要不是我心軟,哪有你現在的好日子,還看我笑話?你是不是不想活了?臭小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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