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師父,知道是什么毒了嗎?”
一看草師父的反應,薛默就知道此毒在草師父眼里那就是小意思,他的本事并非浪得虛名,他用毒可是出神入化的。
“哼,什么毒啊,不過就是形同瘴氣一樣的,勉強可以稱得上是毒氣罷了,還沒有瘴氣厲害呢。”
草師父滿嘴的鄙視,微瞇的眼睛,抬高的下巴,無不在諷刺,密道口的那些人學藝不精,膽敢在他這個毒醫面前班門弄斧,也不怕笑掉他的大牙。
“草師父,此毒氣可會飄到屏障之內?”
嗅著這在半道上難聞的氣味,此密道狹長,就怕毒氣很快就會進去,雖說此毒不怎么厲害,但畢竟是毒氣。
“怕什么?”草師父雙手抱胸,半點不把此毒放在眼里,他還等著那些人自鳴得意時,再出手反擊呢,讓他們嘚瑟一會兒,沒事。
薛默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草師父的玩弄之心,換做平時倒也無妨,只是現在雪山上不只是他們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。
“草師父。”薛默雙手拱起,恭敬地低頭,嚴肅道:“我們倒是無妨,就怕少夫人會有影響,少夫人的身子在洛城時就弱得很。”
“娃娃,對,還有娃娃在山上,我怎么又把娃娃給忘了。”草師父經過提醒,猛地一拍腦袋,的確他們有渾厚的內力抵抗,不怕這點毒氣,但是容素素不一樣。
“哼,如此,我便立馬收拾他們。”
說罷,草師父從懷里一頓掏啊,他身上別的不多,瓶瓶罐罐準夠,大多數都是含毒的,用他的話來說,毒啊,既能害人也能醫人,還能防身呢。
薛默見草師父認真起來,便不打擾,轉身去找正趴著墻邊的容易,準備跟他強調此行的重要性,沒想到容易已經進入狀態。
容易看著密道口,耳朵貼著,時不時的表情凝重一番,搞得薛默心里瞬間沒底了,不敢上去打擾,怕容易漏聽了重要之事。
本是帶頭者,眼下,前有容易聽消息,后有草師父忙著制毒,薛默一下子成了無用之人,甚是沮喪。
“好了,哼,我要讓他們瞧瞧究竟是誰的毒厲害。”
草師父舉起一個瓷瓶,這可是他剛剛混合了十幾味毒藥粉的毒,露出神秘的笑容,此毒定要他們好看。
“草師父,好了嗎?這毒怎么使用?我現在就去。”可算等到草師父大功告成了,薛默感覺自己有了用武之地,立馬毛遂自薦。
“不不。”隨著草師父的搖頭,薛默難得露出的笑容一下子停在了原地。
“哎,你這小子,不讓你用,你還失望上了?別急,需要你的時候,我自然是不會客氣的。”
草師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,將這瓶毒藥小心翼翼地握著,好像此物珍貴得很吶。
可不是珍貴得很嘛,著急忙慌的配置毒藥,用的都是珍貴之物,卻忘了此藥還得需要天時地利人和,三者不可缺一,著急了,草率了。
依依不舍地將藥瓶塞進薛默的手上,再三囑咐不可碰碎了,否則小命難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