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誒?草師父呢?”
都落座了,容素素發現還少了三個人,不是讓容易去喊薛韶鋒,薛默來用膳的嗎?怎的喊人的那個還能丟了不成?
這才看了薛韶鋒一眼,就馬上得到答案了。
“薛默發現密道口有異常,我便讓薛默和容易去請草師父前往了,看樣子該回來了。”薛韶鋒耳朵一動,起身去迎接歸來的那一位。
“草師父,辛苦了。”
薛韶鋒拉開布簾,正巧草師父走了進來,看著獻殷勤的薛韶鋒,狠狠地瞪了一眼,說道:“日后請我辦事,須得看時辰,吃飯時候讓我去幫忙,你這不是添堵嗎?況且還是娃娃親自做菜,你這臭小子。”
“咳咳。”眼看著草師父對薛韶鋒發難了,容素素護父心切,忙是咳嗽,草師父識相地閉起嘴來,平日里訓人訓慣了,看在容素素的面子上,先不跟他計較了。
“娃娃,你草師父來了。”
“草師父趕緊入座吧,我們都在等你呢。”容素素站在座位上,一個眼神,暗示薛韶鋒給各位師父倒酒。
吃飯,吃飯,怎能沒有酒呢?這酒可不是什么地兒都能買到的,據說是草師父自釀的,加了不少的藥材,強身健體不說,還有滋補的功效,在這大雪天喝這酒,暖和。
“各位師父,鋒兒給你們倒酒了。”
這事,換做以前,薛韶鋒哪里做過,也就是被容素素給教的,畢竟是自己的師父,把敬意放在心底是沒有用的,要表達出來。
“你這。”
各位師父紛紛做出了吃驚的表情,看著薛韶鋒就如同看這個怪人似的,一個個心里嘀咕著,若不是此人戴了張人皮面具?
薛韶鋒因此漲紅了臉,就連倒酒的手都忍不住的抖了兩下,抬頭幽怨的看著容素素,都怪她,在這些老怪物們面前,好不容易養成高冷的性子,這不一下子就破功了嘛。
這眼神啊,看得容素素都不好意思,忘了薛韶鋒以前,那要命的性子了,就想著吃飯倒酒,這是小輩該做的最正常不過的事情。
“娃娃,你家男人是不是受刺激了?”
廚師父仗著跟容素素在廚房聊了幾句的情意,隨意地打趣起來,在他這里,他沒有什么師父跟小輩的隔閡,有什么就說什么。
“廚師父,你說什么呢,我家相公那可是敬你們,這是孝順,以前他性子冷,不愛表達,我現在正慢慢地教他呢,各位師父可別笑話我相公了。”
說著,容素素不忘向薛韶鋒拋個媚眼,以做獎勵,當然這一舉動師父們可沒有去瞧,因為他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薛韶鋒身上。
難得看他出一次糗,也不枉費他們這些老家伙們教一場,以前那些辛苦不說,就忍受他冷傲的性子,還真是讓他們難受得緊,這一次可算是出氣了。
“夠了,你們這些老怪物們,看夠了沒有?酒也倒了,你們該品嘗容兒一番辛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