惡師父真有點騎虎難下,他不過就是過個嘴癮罷了,見容易肩膀都在顫抖了,細細一想,這臭小子比娃娃還小,自己是不是過分了?
剛準備看一眼容素素,馬上感受到來自于容素素的責備目光,這一眼也不敢去看了。
“咳咳,你,的確頑劣,這事兒你刑師父可知道,你在他手下被罰的還少嗎?是不是刑師父?”
“阿惡,你。”無恥之徒!怪不得被人叫惡師父,活該。
刑師父越過其他師父們,恨意滿滿地瞪著惡師父,這一招引火燒身倒是干的真不錯,不過是將火引到他的身上,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。
惡師父拱手,無聲地告罪,他笨,不會說話,怕丟了他們作為師父的臉面,只好委屈刑師父這位能說會道的師父來解釋了。
咬牙切齒后,刑師父放下酒杯,冷言冷語道:“的確,作為薛家軍的暗衛,你不夠資格,你可以問問薛默,他為了下雪山都做了什么,吃了多少的苦楚。”
薛家軍的后人,縱然是廢物,那也是薛家軍的后人,但是想被薛家軍承認,唯有靠著自己的力量站起來,更別說薛家軍暗衛的稱呼了。
薛韶鋒為了自己,為了家族,為了他的父親,母親,那一筆含著至親骨肉債,那一場近乎滅門的血海深仇,他就是學廢了,也必須站起來的艱辛,是應該的。
而其他人,李叔送他們來之前,問的可是他們的雙親,后悔則摘下自己作為薛家軍后人的名譽,永遠離開,開始一段正常人的生活。
若是不離開,唯有讓孩子們磨煉一番,此磨煉是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,賭贏了,那就是皆大歡喜,若是輸了,就…
好在,薛家軍的后人們,幾乎都上了雪山磨煉,幾乎都憑著自己的本事下了山,除了一些天資平庸之輩。
而容易就卡在平庸和聰慧的中間,當時,七位師父都頭疼,每個人拿出渾身解數,都未能教會他暗衛們該學的流程。
“刑師父,所以我不配嗎?”容易帶著哭腔。
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是未到傷心處,容素素一激動,一把抓住了薛韶鋒的手臂,提醒他該出手了,真怕刑師父這張嘴說出傷人的話來。
“噓。”
再一次,薛韶鋒阻止了容素素,氣的她真想跳起來,全然忘記了剛才她也想打容易的心情。
刑師父被逼問,這下他倒是成了眾矢之的,在惡師父都以為他會說出什么語出驚人的話時,刑師父看向了草師父。
“你又不是我一個人教的,作為薛家軍暗衛,你配不配這件事情,該聽一聽各位師父的話,比如說草師父,你可是雪山上第一個敢拔了他草藥的弟子啊,是不是啊?草師父?”
草師父的筷子抖了那么兩下,他就覺得刑師父的眼神不對勁,不過刑師父不是說了嘛,要聽各位師父的話,那得罪人的不是他一個,那就好辦了。
這一下,就跟踢球一樣,問題一個個的拋下去,原本容素素還為容易捏把汗的,現在越聽,越覺得這是一場鬧劇,怪不得薛韶鋒不放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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