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好了,有錢能使鬼推磨,住在我手鐲里面的這個小哥哥只認銀子,簡直就是有奶便是娘的真實寫照。”
容素素不怕小哥哥能聽到她說話,甚至舉起手來,嘴巴都快貼著手鐲了,毫無忌憚地說著他的壞話。
就是奸商,唯利是圖,這這些東西,又不占空間超市的地兒,還不麻煩小哥哥,居然要她五萬兩銀子的占地費,這不就是強盜嘛。
“容兒,你這么說,不怕他生氣?”
薛韶鋒心有余悸地盯著容素素手腕上發光的鐲子,哪怕只是一瞬間,他也是清清楚楚的瞧見了,這只手鐲剛才發光了,也許正是那位小哥哥生氣了。
這一點異樣,容素素也瞧見了,不僅沒有收斂,反而變本加厲地憤怒道:“怕什么?他生氣?我生氣還差不多,真把我惹毛了,我讓他一毛錢都賺不到,看他怎么向他的主子交代。”
怕薛韶鋒無法理解“老板”這個稱呼,便用“主子”代替,可不就是主子嘛,為了主子辦事的沒有感情的機器人,還沒有實體呢。
“話不多說,咱們趕緊的吧,我先裝治病救人的藥瓶子,你呢,先整理這些殺人的毒藥,注意這些瓶口,萬一泄露了,把空間超市給炸了,我可是不管的。”
容素素故意搖晃著手上的鐲子,這話就是說給小哥哥聽的,愛信不信。
她也沒有懈怠,一屁股坐在地上,將素凈的藥瓶子小心地放進密封箱子里,雖然自己選了無害的藥瓶,可都是草師父的心血,她是不會野蠻粗暴對待的。
薛韶鋒見她不說話了,便抱著箱子轉身,還是遠離容素素比較好,那些瓶子可都是有毒的。
房間里,只聽到瓶子被放下的聲音,而這種聲音持續了一個小時,容素素放下最后一個藥瓶,扭動著手掌關節,再轉動著脖子,可真是把她累慘了。
究竟是誰發明了把藥塞進這么小的藥瓶子里?這不是害人嗎?就不能選擇大一點的瓶子嗎?害她整理這么久。
“相公,你怎么樣了?”容素素封上蓋子,可算能起身了。
薛韶鋒這里也差不多了,其實毒藥比較少,只是整理的時候需萬分小心,多少還懂一些藥理,薛韶鋒將輕微有毒的,中度有毒的,還有最毒的都分開放,并且在箱子外標了記號,方便容素素辨別。
“累壞了吧?”
薛韶鋒剛想伸手給容素素捏肩膀,一想到剛才自己接觸了毒物,把手又給縮了回去,抱歉道:“手上不干凈。”
容素素泄氣著,但也能理解,隨口說道:“你先在這里守著,我去去就回。”
這么多想東西,只能靠容素素“搬運”,趁薛韶鋒把風,容素素只想著快速解決,一閉眼,一聚神,來到了空間超市,手上還搬著一個裝滿了藥瓶的大箱子。
“呦,容大小姐來了?有失遠迎。”
小哥哥“來到”容素素身邊,如同游魂一般,看不見又摸不著,聲音卻離得很近,而且此次又是非常的諂媚。
容素素放下箱子,她今兒是真的累壞了,真想跟小哥哥鬧騰一回,免得讓他忘記花兒為什么那樣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