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不及做出反應,迎接容易的又是一拳,這下子好了,兩個眼睛都紅腫起來,別說看人了,就是睜開都顯得困難。
“伸手不打笑臉人,薛默,你過分了。”
捂著眼睛,容易真是有苦說不出,他恨薛默的暴脾氣,以前可沒有聽說他脾氣這般壞的,相處這么久,也只是知道他外冷內熱罷了,怎的?還有這一面?
“呵呵…”薛默如同聽了一個笑話般,大笑起來,伸手不打笑臉人,那也得看什么人,這等忘恩負義,不知道復仇的家伙,跟他客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。
“打的就是你,要不是今日有少爺在,要不是在暗衛面前給你留點顏面,我早就打你了,不僅要打你,還要打得你滿地找牙不可,容易,真以為你改了名字,就能去掉薛家的骨血嗎?我們是薛家軍,你父親如何死的,你當真沒有半點印象?”
他們整日被仇恨的枷鎖捆綁在身上,都快喘不過氣來了,偏偏容易可以做到跟個沒事人一樣,這算什么?
就是看不慣容易,百倍,千倍地看不慣,憑什么他可以沒心沒肺的活著,就在名單出現之后,還能如此的冷靜。
“我沒有因為改了名字就忘記我姓薛。”
容易松開手,指著薛默喊了起來,聲音之大,若是有人沒有睡著,定是會聽到的,這時,容易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說他什么都好,就是不能說他不是薛家的人。
他身上流著薛家的血,是薛家人,死后更是薛家鬼,他生生世世只做薛家人!
“薛默,你冷靜些可好,我們要報仇,我何時說不報仇了,可我們不能被有些人左右了,多查查無妨,不是嘛?為了報仇,我們委屈了十幾年,不急在一時,不是嘛?”
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,這是容易唯一能做的,想要解釋,可眼下,面對怒氣沖沖的薛默,他能怎么解釋?
眼睛被打的生疼,容易見薛默不動手了,小心地揉著眼睛外圈,真不是一般的疼。
薛默知道容易說的都是對的,但現在是論對錯的時候嗎?不,他不想知道誰對誰錯,他只想泄憤,只想報仇。
“就你有理了?嗯?”
容易一抬頭,本就看不清楚的眼睛,猛地瞧見一團黑影襲來,想閃躲又是來不及了,鼻子上結結實實的吃了一拳。
“薛默。”
往后退了好幾步,剛剛站穩,突然感覺鼻子一股暖流涌了出來,手掌一抹,血腥味竄入鼻子,容易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。
“怎的?想打架,奉陪。”
一看容易的狼狽樣兒,薛默一下子來了精神,也終于笑了出來,看容易吃癟,比什么都高興,今晚是睡不著了,但是不妨礙他把一些事情給辦了。
容易這回可真的怒了,幾次了,他每回都讓著薛默,真以為他是老實巴交,什么都無所謂的?好歹他現在也是有了另外身份的人物,就這樣對他?
“好啊,打,打啊,誰怕誰,薛家軍沒有一個人怕的,打架是吧?行,打死不論。”
容易一摸鼻子,將血跡擦干凈,擼起袖子就是干,雖然眼睛看不太清楚,好歹四肢齊全著,不就是打架嗎?打就行了。
此舉正中薛默下懷,很快兩個人扭打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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