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藥?”
一說起這個,草師父滿臉的心疼,這藥吧,就是他的孩子,不管給誰用,他都心疼。
況且眼下,他們急匆匆的下了山,他那些外傷藥準備的不夠充足,至于他種的那些草藥還在大雪覆蓋下,還只是小苗苗,也不知道何時再回來,待回來時,那些草藥能不能使用了。
一下子種種不爽壓在草師父的心口,一想到容易和薛默臉上的慘狀,便不耐煩道:“給了,給了。”
這不耐煩倒不是針對容素素,只是他心疼昨晚給了的兩瓶子外傷藥,都是上好的,正因為如此,才會隨身攜帶,這下子可好,白白的便宜了他們兩個,想想就來氣。
容素素似乎看出了什么,識相地閉嘴,怕真惹怒了這老怪物,他們一路上的身體狀況還得靠他呢。
廚師父見容素素攪動著魚湯,就是一口不喝,可急了:“娃娃,這魚湯是不合你口味嗎?怎不見你動呢?若是不好吃,你盡管跟廚師父我說,你想吃什么,也給廚師父說,我呢,沒什么特別的本事,就是會煮兩道菜。”
廚師父想照顧好容素素,這一路可遠著呢,奔波勞碌的,若是不能吃好喝好,這身子可就垮了。
別人還行,都是男子漢,吃的差一點,一點事兒都沒有,但是容素素可不一樣,一個嬌滴滴的娃娃,定要好生養著。
原本在下山前的一個晚上,廚師父就已經想好了,這一路啊,定把容素素養的白白胖胖的,眼下才第一頓,容素素便沒有胃口了,這可如何是好啊?
廚師父原本那張胖乎乎的臉上寫著憂愁,這可怎么的了,特別是這說辭,容素素聽著都心疼。
廚師父的武功的確是這些人中算是弱的,但也不是一無是處,否則薛韶鋒也不會說起廚師父就會一臉的暖意了。
“廚師父,說什么呢,您做的飯菜是我從小到大吃過的最合口味的,我這,不是覺得魚湯燙嗎?想著涼一會兒再喝的。”
容素素說著,指腹觸碰這碗口,確定不燙了,便拿起來,將一大碗的魚湯一飲而盡,這味美香甜。
“廚師父看,我可是都喝光了呢。”放下大碗,容素素這副心滿意足的表情真不是作假的。
“好好,喜歡就行,就行。”廚師父笑意,那是眉梢眼角都不放過,只要容素素愛吃,他就心滿意足了。
廚師父見沒有他什么事情,轉身,便去忙活其他事情,至于這其他事情嘛,就是給容素素準備午膳,誰叫他只會做飯嘛。
“咦?師父們可吃飽了?”
容素素正想摸一下自己被喂的圓鼓鼓的肚子呢,卻見幾位師父都瞧著她,這架勢好似她比這些飯菜更加可口似的。
“吃飽了。”
“對對對,吃飽了呢。”
老怪物們尷尬地放下筷子,都說吃飽了,怎還拿著,豈不是不打自招嗎?
正是相對無言時,最近的一扇房門被打開了,隨即便傳來容易的聲音。
“什么東西?這么香?可是吃早膳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