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的肚子很合時宜地唱起歌,尷尬地沖容素素他們直樂呵,昨晚他可是沒有心思吃晚膳,一來嘛,是因為回來得晚,餓過了頭,二來嘛,還不是跟薛默之間的事情。
“姐姐。”
容易一個激動,嘴角微微上揚,便馬上疼得他跳腳,容素素他們就瞧見容易上躥下跳的奇怪模樣,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。
“這…”
容素素看向草師父,希望他出手給治治,然而草師父根本就不多看一眼,對于容易的出現,他可真是不高興啊。
“娃娃,吃你的早膳,他沒事,死不了的,大不了疼上幾天罷了。”
草師父這是被容素素哀求的目光給鬧得,實在不忍心,這才解釋了一下。
其實他早就知道了,容易這廝斗不過薛默,他給的兩瓶上好的外傷藥,怕是都被薛默給奪了去。
至于容易為什么睡得那么晚,怕也是薛默給下了迷藥,這家伙,別看他不吭聲,壞點子一個接著一個,就容易這個憨厚的小子,防不勝防啊。
“死不了?”容素素驚恐地看下逐漸平靜的容易,的確,這樣子活絡得跟猴一樣,死不了,可是疼幾天?這可如何是好啊?
瞧著容易慢吞吞地走上前來,嘴角都不能動,眼眶里還有淚水,何時見他如此凄慘過?
雖然昨日就預料到這兩個小崽子出手重,傷勢重的后果,可也沒想見到容易這副鬼樣子啊。
作為容易的姐姐,容素素做不到跟草師父一樣的鐵石心腸,隨即看向準備逃之夭夭的草師父,見他要溜,容素素故作驚奇。
“不對啊,草師父,你不是號稱神醫嗎?怎么?容易用了你的藥,還能疼上幾日嗎?你的藥何時不見奇效了?這不是浪得虛名了嗎?”
草師父這人對草藥有過甚的執著,對于他自己的醫術呢,又是自負得很,所以擺出質疑的口吻就行了。
果真,草師父本都想逃走了,這短短的一段話,讓他馬上掉頭,氣勢洶洶地看向快走來的容易,兇道:“我的藥可是貨真價實的,他?可不是因為涂抹了我的藥沒有好的關系,他那是沒有涂抹,哼。”
壓制住對容素素發脾氣,只能對容易發脾氣了,說完,草師父馬上后悔了,就不該開腔的,這不是容素素的請君入甕之策嗎?
摸摸懷里,那僅存不多的外傷藥,反復告訴自己,這可是最好的外傷藥,來之不易啊,提煉的過程只有自己知道有多辛苦,絕對不能再割舍了。
被草師父雙目瞪得,容易都想回房間去了,早知道躺著該多好,問草師父討藥,不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樣嗎?
正想給容素素使眼色,卻還是晚了一步。
容素素雙手托著腮幫子,裝出一副單純無害的模樣,撒嬌道:“草師父,他既然沒有用藥,那師父就給一點唄,別讓他一個該生龍活虎的小伙子,就跟一個遲暮老人一般,瞧他走的這一步,多難啊,是不是,草師父。”
草師父才不心疼容易呢,半分都不心疼,只是容素素在場,若是不給,豈不是自己太小氣了,草師父太為難了,閉著眼睛,告誡自己不要上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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