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趕緊吃,誒,娃娃來了。”
房師父一指,可不是嘛,容素素回來了,手上拿著一瓶紅棕色的酒,所有人都盯著她手上瞧。
見他們吃驚的表情,容素素可以腦補一下他們的內心獨白,定是在想這酒還能治療傷勢?
哈哈,誰叫這個年代未有跌打酒的出現呢,基本上都是外敷內服的中藥,這樣吧,讓他們見證這神圣的一刻,只是希望容易能夠挺住,畢竟她也是第一次替人療傷,手勁過了可不能怪她呀。
“娃娃,這是?”
刑師父指著容素素手上的東西,但未得到容素素的回答,只見她輕輕一拔木塞,那濃厚的酒味飄了出來,幾個師父都忍不住地嗅了起來,就叫這酒香過于濃厚呢。
“這啊,可是我的秘密法寶,你們瞧著吧。”容素素不忘向老怪物們獻寶,回頭朝容易吩咐道:“傻看著做什么?趕緊的,把衣裳給解開,讓姐姐給你療傷。”
容素素信心滿滿,倒了一小口的跌打酒在手心里,那說明書上寫的要使勁得按傷勢處,來回地摩擦,要用勁兒,如此才能把淤血給散開。
她已經準備好了,就等著容易了,這一回頭,傻眼了。
只見,容易緊緊揪著自個兒衣裳,警惕且提防地瞧著容素素,就怕她一言不合上來用強。
容易嘴疼,說不出話來,笑話讓姐姐給她敷藥療傷?還解開衣裳?這不是要他的命嗎?他嫌自己活的久不成?
好在少爺不在,否則此刻就是明年他祭日的時辰。
容易干咽著口水,回頭求救地目光看向老怪物們,只求他們能搭把手,就是說一句話也成啊,哪怕看在他這么可憐的份上。
可是老怪物們都不理他,不是故意不想救他,而是他們被容素素手心里那一捧酒看迷了眼,從未聽說過酒能治人,他們想瞧瞧后續。
容易就這么被忽略了,容素素聞著滿手的跌打酒味道,已經等不及了,這還是她第一次給人擦藥,這感覺真是太奇妙了。
“你干嘛呢?解開衣裳啊,露出你的傷勢,如此我才能給你涂抹藥酒,再給你按摩揉開啊,等什么呢?”
見容素素在摩拳擦掌,容易這下子被嚇得不顧及自己的傷勢,連人帶著凳子往后倒了去,就聽這落地的聲音,也知道容易這一回傷上加傷了。
“你怎么了?容易,這么不小心,來,姐姐扶你。”
“別。”容易心急一吼,又給咬了自己的舌頭,這讓本就不好說話的他,步上了更為艱難的境地。
這表情根本就不用細說,誰都看得出來他這是舌頭遭殃了,容素素就沒有見過這么倒霉的孩子,真是越看越讓人感覺心疼。
“什么別啊的?你坐地上舒服不是?這大雪天的。”
容素素一下次被自己給點醒了,對了,這天寒地凍的,這個臭小子一定是怕冷,沒事,他們可以換地兒的。
“趕緊的,來,姐姐扶你。”
容素素想扶,可容易不給她機會啊,話音落地,這人倒是已經爬了起來,這速度,真是讓人咋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