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身后的那群老怪物們,愣是沒有上前幫忙的,一個個的,真是愛看熱鬧。
“你這么迅速的?身上還疼不?”容素素心疼的上前,這才走了一步,容易給退了兩大步,容素素不信邪,又上前,只見容易跟龍蝦似的,一直往后退去。
他一退,身后那群老怪物們紛紛往兩邊靠,不影響容易和容素素姐弟的玩鬧,雙手抱胸地看戲。
最后,還是容易無處可退了,這才伸手拒絕著喊停:“不疼了,姐姐,你可千萬別再靠過來了,少爺瞧見了,定會活剝了我的。”
“你這個臭小子,我還不是擔心你嘛,真是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,你是我弟弟,你少爺還能想歪不成?”
容素素揚起手中的跌打酒,這可是證據,況且那群老怪物們就是證人,薛韶鋒還能冤枉他們不成?
“姐姐,你就放過我吧,我寧愿不療傷,也好過被少爺恨死,誒,要不你把那什么給我,我自個兒可以。”
容易怕極了,這不是第一次了,但凡跟姐姐走近些,少爺整個人都不對勁了,若是去承受那莫名其妙的火氣,還不如讓他疼死算了。
“你自己?給自己揉開?怎么可能?我真不是看不起你,小子,你…”
容素素突然停頓下來,倒也不是不可以啊,只是她真的很想試一下。
“姐姐。”見容素素不再逼迫,容易繼續哀求道:“要不姐姐把這藥給師父們,讓他們給我療傷也可以啊。”
“切,你這個臭小子,我這可是很難得到的,況且這也是我第一次給人療傷,這可好玩了,不管了,你把袖子給我拉高了。”
今日說什么也要給容易試試這藥酒的威力,不,是試試她的手勁兒,容素素笑的邪氣,一步步地靠近受驚如兔子的容易,可把他給嚇慘了。
不一會兒,容易的慘叫都快劃破他們頭頂這片天了,那些老怪物們本是抱著看戲的心態,這會兒都如驚弓之鳥,散開了好多,也就草師父最好奇了,在最近的地方觀摩。
容素素這耳朵同樣快被震聾了,只能半閉著眼睛,然后默默加重手上的勁兒,嘴上還不忘落井下石。
“堂堂七尺男兒,你喊什么?跟個小女娃似的,有這么疼嗎?我只是個文弱的姑娘啊。”
“疼,姐姐,姐姐,非常疼,你可饒了我吧。”容易實話實說。
就容素素的手勁兒,誰信她只是文弱的姑娘啊,都快疼死他了,這可比薛默打他更疼啊,寧愿不療傷,也好過傷勢加重啊。
“就是疼才能有效果呢,我得給你揉開了,知道不,有沒有感覺傷口上熱辣辣的,有沒有?”
容素素看著那青紫的地兒,好像化開了,顏色可沒有先前那么深了,想必是她的勁兒用對了,別說,就她這么一頓猛操作,她都出汗了。
累的她雙手叉腰,先讓她緩緩再說。
“動動,你且動一動,感覺怎么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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