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韶鋒,你怎么就知道糗我呢,那十二個通房,八個美姬,別人不知道什么情況,你還不知道嗎?可都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周赟被氣糊涂了,站在山坡上一頓亂蹦,哪里有什么世子的風范,整個就是潑皮。
薛韶鋒無視他的無奈,若真不想要,何必都收入王府后院?這不是自尋煩惱嗎?冷笑一聲,直接戳破:“那新來的侍妾是你心甘情愿的?”
“那不是,那是我,那是,那…”
任憑周赟如何辯解,薛韶鋒都是不溫不火的態度,這可把周赟氣的,手指直對著薛韶鋒的鼻子,耍著他作為世子的威風,哪知再強大的氣勢,在被薛韶鋒冷冷看了眼后,瞬間沒了骨氣。
“薛韶鋒你。”就知道抬杠,可氣的是他真拿薛韶鋒沒有任何辦法,打不過,如今還罵不過了。
“哼,那個侍妾長得的確不錯,最重要的我見猶憐,還是皇上賞賜的,我能不抬下身份嘛。”找了個還算不錯的借口,周赟一下子嘚瑟起來。
在皇權的威逼之下,皇上賞賜,他只能收了,況且那侍妾當真溫柔似水,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,這也將他對皇上的不滿稍稍削弱了些。
薛韶鋒瞥了眼周赟,從頭到腳,最后停留在他的下半身,諷刺道:“那你怎就舍得拋下美妾跑來此地苦熬了?”
這周赟,說他是紈绔子弟吧,還真不枉費此稱號,吃喝嫖賭,樣樣都沾,但凡認識他的,無不搖頭惋惜先皇對周家的恩典,恨周家怎么就出了玩意兒。
可真是如此嗎?若真是紈绔子弟,他們也不會相談甚歡了,
“哎,你不懂,你孤家寡人這么久,怎會明白女人之間爭風吃醋的麻煩呢,太鬧了,每一日都按照三餐來鬧騰,烏泱泱的二十多個女人,都快把王府給鬧翻了,我父親的脾氣,你也是知曉的,好了,連他都被氣得搬出去住了,諾大的周王府,害我被連累,這不,跑出來討份安靜。”
要不是在王府不自在,他怎會跑這窮鄉僻壤之地,還給那群屁大的孩子教書?授學?他就是來看個熱鬧,真以為他是指著這口飯吃的?
“呵呵。”薛韶鋒半點不同情他的遭遇,天作孽,猶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。
“誒,你!”周赟發現眼前的男子不對勁,這還是他所認識的薛韶鋒嘛,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厭,卻不像之前一樣冷冰冰,還能開玩笑了,這,為何?
還未找出原因,薛韶鋒便先發制人,說道:“我什么我?你說不過我的,周赟,既然你代替教書先生留在此處,那便給我留下來好好教書,先生被你趕跑了,那就讓他好生歇息,待冬去春來你再回去當你的瀟灑世子吧。”
“什么?”
周赟驚的下巴瞬間脫臼,這嘴大的可以塞下一個大包子,薛韶鋒將其尷尬視而不見,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,讓他裝神弄鬼。
絕情地轉身,留下他的“命令”。
“不許反悔,日后讓我家容兒給你結工錢,放心吧,不會少了你的,再怎么說也是你這位世子爺討的第一份工,我家娘子最是慷慨了。”
薛韶鋒,你無恥,拿自家娘子當擋箭牌,你家娘子可知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