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易,給他賠禮吧。”
馬車里,容素素交代了一句,本來還有想看戲的心情,現在嘛,馬車外的人,連容易都能火冒三丈,足以證明他就是個潑皮無賴,如此也用不著她看了。
“小少爺,給他賠禮?”容易不甘心地詢問。
真沒想到,按照容素素的性子,不出來指著他的鼻子罵個半天,絕對不可能消停,怎么還給他銀子了?
雖然百思不得其解,但只要是容素素說的,容易都沒有拒絕的理由,這手啊,慢悠悠地伸向胸口,正準備掏出點賠償呢…
馬車里,容素素笑的一臉溫柔,補充說道:“對,他也不容易,一大早的就被我們的馬兒給弄臟了衣裳,說到底都是你的錯,馬兒雖說是畜生,你也得好好管教,好了,拉著馬頭跟他的衣裳道歉吧。”
“啊?”
“什么?”
前一聲是容易,這后面一聲自然是周赟,兩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產生了幻聽。
容素素則是坐在馬車里,把玩著手上的玉鐲,笑容越發的溫柔,可惜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。
跟這個潑皮無賴道歉?當然使得,但要看怎么道歉法了,既然是馬兒犯得錯,自然是要它去道歉了。
“是是是,少爺,我知道了。”
容易反應過來,毫不掩飾臉上那得意的壞笑,跳下馬車,拉著馬頭,讓馬車故意退后幾步。
“來,聽好了,都怪你,知道嘛,跟他衣裳道歉,趕緊的。”
容易煞有其事地訓斥著馬兒,偷偷看周赟的神情,還真是有意思的緊啊,看他臉色發青,怕是不爆發就會被氣的暈倒吧。
“容易。”容素素不用掀開簾子看,也知道外頭那人的表情,怕是喘著氣,憋著火吧。
玩笑總歸是玩笑,這人啊,也不能欺負得太慘了,否則適得其反,便說道:“給他一兩銀子,衣裳臟了,洗洗便是了。”
“好。”容易爽口應下,從袖口掏出一兩銀子,這一兩銀子,買個樂呵,倒也值了,怕是這天底下,只有他家姐姐才能想到如此整人的法子。
周赟看著容易手心的一兩銀子,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,他想要發火,他想把馬車里的小女人拉出來,管她是不是薛韶鋒的女人。
“這位兄臺,你家娘子洗一件衣裳可沒有一兩銀子吧。”
周赟還沒有行動,又受到容素素言語傷害,容易笑著將一兩銀子塞進他懷里,跳上馬車,驅車離開。
看著懷里那顆小小的銀子,周赟氣的發抖,馬車剛消失在眼前。不遠處的前方傳來馬蹄聲,周赟抬頭,瞧見自己的親信,這氣更是不打一處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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