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長卿也不為難他,說道:“掌柜的,讓你的人上樓,準備兩口鍋,就在房間里燒水,以備熱水源源不斷。”
掌柜的眼前一亮,拍手叫絕:“這倒是個好法子,我馬上去。”
白長卿淡定地從醫包里拿出昨晚就分配好的藥,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諷刺,這的確是個好法子,不過就是讓建王脫一層皮罷了。
人泡在熱水里?這怎么可能?
木桶上搭著個木板,建王需要坐在木板上,以熱水的霧氣來熏著他的全身,直到汗流浹背,難以忍受。
這天,旁人只會覺得如此真舒服,可當真如此嗎?
一桶熱水很快便備好了,白長卿看著冒著滾滾白煙的水,平靜地拿起一個用荷葉包起來的草藥,一股腦地倒了進去。
很快,滿屋子都是藥味,建王還未進去,就被熏得眼睛都睜不開,直流著眼淚。
“白神醫,這。”
建王被人扶起,慌亂不知所措。
“王爺無需擔憂,草民的治療現在開始了,還請王爺褪下所有,坐在木板上,靜靜坐上半個時辰便可。”
“什么?半個時辰?”
坐在木板上?建王的腦海里浮現這個畫面,只覺得可笑,這也就是小神醫這么說,若是旁人這么說,一定被他趕出去,重重罰了。
白長卿一揮手,建王的人開始動手給他解開衣裳,雖然房間都是熱氣,還有兩頂正在煮著的大鍋,可還是冷不丁的發顫。
好在他也算是半個練武之人,否則定是要凍病了。
就在下人給建王扯下最后一塊遮羞布時,建王怒了,罵道:“都給我滾開。”
他是王爺,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建王,被粗鄙的下人寬衣解帶,已是難堪,以往可都是宮人伺候的。
白長卿見他生氣,在心里諷刺著,就這樣?怪不得素素不待見他,空有王爺之名,真是可笑。
“建王,這里都是保護你的人,無需擔憂。”
言下之意,都是你的人,怕什么?羞什么?
“白神醫,真要,真要如此嗎?”
建王面紅耳赤地抓著遮羞布,他可不愿被這些人看了去,他可是王爺。當然也不愿被白長卿瞧了去,雖說他是大夫,那也不行的。
白長卿沒有漏看難堪的建王眼底有一絲狠厲,想來等他眼睛能完全視物了,怕是不會放過看過他身子的人。
他是大夫不假,可他不能左右一切,所以隨緣吧,這些人看他們的造化了。
繼續游說道:“王爺,只有如此才能根除,這不是一日兩日可以清除毒素的,這藥浴熏身需得連續五日,少一日都不行,草民先下去熬藥,等半個時辰后,草民再進來給王爺施針。”
“好。”
建王隱忍著,待聽到了關門聲,把心一橫,對著伺候的人說道:“都給本王閉上眼睛。”
這是他最后的倔強了,緊咬的牙關在告訴自己,今日的屈辱,他要數以萬計的還給下毒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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