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。”
“咚咚。”
“咚咚咚…”
薛默身后的暗衛們一個接著一個跪倒在地,就是剛來到容素素身邊的容易,也是眼疾手快地回到了暗衛里,跟著跪在地上。
態度虔誠,目光堅定,軍人的跪姿他們從小便是李叔教導的,這是深入骨髓的記憶,不能忘,也不敢忘。
“你們這是?”
容素素不是沒有見過震撼的場面,想她被封公主的那日,見證了多少人的跪拜,曾經以為那是一個震撼的畫面,直到現在,看著眾多的暗衛們身如鋼鐵般的堅硬姿態,終于明白過來,震撼不在于場面有多少人,而是在于有多堅定的心。
“少爺,平統領是代替他的兄弟們,而我們則是替亡故的父親們。”一個絲毫不起眼的暗衛給出了解答,擲地有聲對不起。
這也太讓人淚目了吧,容素素很想背過身去,擦拭眼淚,可瞧著這一張張忠心耿耿的臉,腳根本就挪不動了。
武人,投效于軍營,是他們的歸屬,在場的,除了容老爺子混跡過軍營,其他的不過是聽過罷了,都未親眼瞧過,怎會不被其所震撼住。
在眾人都目不轉睛盯著地上的暗衛時,只有容老爺子光明正大地盯著薛將軍,他們是舊識,哪怕已經過了二十年,其他可以改變,秉性不能改。
薛將軍的手指在顫抖,容老爺子都看在眼里,此生他就服薛將軍一人,瞧瞧他帶領的薛家軍,若是人人都能像他一樣,這世上就沒有被欺負的人了。
可惜啊,功高蓋主,人心所向,不見得是最好的。
“末將薛平,給少主子請安。”
隨著平叔的腦袋一動,身后所有的薛家軍暗衛們,動作整齊劃一,這哪里是數十個,分明就是一個人嘛。
“少爺,當年…”
薛平行完禮,并未馬上站起來,薛韶鋒想去攙扶,薛平順勢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,薛韶鋒因此站在了原地。
當年薛將軍帶著大部分的薛家軍,奉命前去北方攻打來犯的外族,怎知才到天寒地凍的北方,還未緩過勁兒來,便面臨缺衣少糧的尷尬境地。
外族并未來犯,他們不好越界,只能安營扎寨,鎮守在邊界線,薛將軍一方面帶著寥寥幾個薛家軍的兄弟們去雪山抓捕漏網之魚。
另一方面,將求糧的書信飛鴿傳書回皇城,都未等到回復。
冬日的北方本就苦寒,更別說雪山上還能有活物,能在雪山活著的動物都是成了精的,怎會輕易被發現。
餓的大部隊和薛家軍們整日只能喝著清水,苦熬著度日,直到彈盡糧絕。
一日,不知怎的,士兵們,薛家軍,包括薛將軍都中了毒,無論武藝多高強,都癱軟在地,本就餓得沒有力氣,中毒后更是眼花,頭暈,動彈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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