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。”
草師父一搭脈,隨即皺起了眉頭,這脈象…
“草師父,怎么了?我父親他。”
薛韶鋒急著沖上前去,他急了,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,不在乎父親怎么想他,只要薛將軍活著,他就是個有父親的孩子。
“草師父。”
容素素當仁不讓,緊跟其后,心在顫抖,替薛韶鋒心疼,千萬不能有事啊,他們父子才相聚呢。
忠心的部下——薛平推開親子薛默,往前沖去,比起薛默,他更重視自己的職責,這輩子他只會追隨將軍一人。
“草師父。”暗衛們蠢蠢欲動。
大廳里躁動起來,草師父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薛將軍站了起來,手一舉,就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,就讓薛將軍們安靜了下來。
果然是將軍,哪怕離開了這么多年,將軍的氣勢,走到哪兒,還是深入骨髓的。要么不顯露,一旦顯露,那可是讓人后怕的存在。
“草師父。”
從薛韶鋒開口后,接踵而來的便是其他師父的追喊,一聲聲的“草師父”,吵的他腦瓜子疼,心里更是煩躁,不過這都不及薛將軍脈象給他的震撼。
“都給我閉嘴。”草師父朝著薛韶鋒怒吼一聲,擒賊先擒王,薛韶鋒是主子,將他擺平了,就是擺平了整個薛家軍。
轉身對上目光平靜如死水的薛將軍,再三考慮后,慎重問出口:“你是否自斷經脈,重新練武?”
這脈象分明就是被斷經脈又重塑后的痕跡,斷經脈,這是何等的痛楚啊,凡人不可忍受,他又是如何練就這身本事的。
之前的薛將軍本事如何,問問皇城的人,但凡知道薛家軍的,無不豎起大拇指夸上一句好。
斷了可不是恢復沒有練武前的體能,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,再練武那可是難上加難,他是如何做到的,單憑此心性,就夠讓他們在場這些人敬畏的。
“斷過。”
薛將軍面上毫無波瀾,手指卻在不經意間顫抖了,承認了這一句,用了他全身的力氣。
“嘶…”
但凡在場的練武之人,無不倒抽一口涼氣,斷經脈,不是斷指,斷指尚且疼的快暈厥過去,這自斷經脈…
“相公,斷經脈是斷了手的經脈嗎?有何用?”容素素猶豫著,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慮。
以前在一部古裝劇里看過,男子恨著女子,這才設計女子昏迷,斷了其經脈,讓她變得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不男不女的,這是仇恨所致。
可薛將軍中毒,自斷經脈是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