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少爺的洞房花燭夜還真是別同凡響啊。”某一個暗衛發出感慨。
洞房花燭夜,別說他們家少爺第一次,就連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識,激動的心,顫抖的手,好奇的眼睛,這才壯著膽子前來。
“就是,就是,咱們的少夫人還真是潑辣得很,你們說少爺能得償所愿嗎?”又一個暗衛擔憂地說道。
怎知身邊貓著腰的暗衛聽到,立馬給薛韶鋒辯解:“那是當然,那可是我們的少爺,薛將軍的頭子,能不把少夫人給法辦了嗎?”
…
幾個暗衛晚上都喝了好些酒,這不中午那會兒,皇上到了容府,打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,便都跑去保護容素素了,酒?連酒氣都沒有聞到半分,直到皇上走了之后,他們才回到府上。
晚膳時,高姑姑犒勞他們,哦不,應該說是心疼他們,便拿了好幾壇子酒,給他們享用。
一時嘴饞,多喝了些,這才有這潑天的膽子前來。
“噓,再聽聽。”
月亮從云里逃了出來,照耀著大地,更是照亮了那幾個嘴碎的暗衛們,一個個借著酒勁,臉都跟猴子屁股一樣,紅彤彤的。
月光照亮了蹲墻角的暗衛,也照亮了不遠處的參天大樹上,繁茂的樹枝,雖是光禿禿的,只剩下樹枝了,倒也能看清楚樹枝上藏了兩個人。
薛韶鋒的洞房花燭夜,可比見到拳頭大的夜明珠還難得上幾分,又豈止只有暗衛們心急呢。
“我說周世子怎么有功夫前來看戲?”
一盞茶前,容易突然匆匆忙忙跑過來,說府上來了個不速之客,薛默便跑了過來,沒想到,居然是他。
來者正是在村莊里當了幾日先生的周赟,知道薛韶鋒成親,氣的他從偏遠的地方剛過來。
“看戲?你們何曾我把當做薛家軍的一份子啊,好啊,好一個薛韶鋒,成親居然不告訴我,想當初可是我的銀子養活了你們整個薛家軍,到頭來不需要我了,就把我一腳踹開是嗎?”
周赟氣的快暈過去了,要不是他留了一個心眼兒,還真被薛韶鋒給忽略了,不,應該是徹底的無視。
“周世子,莫氣。”
薛默陪笑著,此話,周赟說的真沒錯,是他們少爺辜負了周世子的真心。
“我們少爺突然成親是有緣故的,并不是故意避開周世子,再說了,我們就是想通知,也晚了不是。”
“晚了?”
周赟猛地一拍大腿,有心提起,不怕晚,就怕薛韶鋒這混蛋有心藏著掖著。
“哼。”薛默的解釋,周赟是一個字都不會信得,賭氣說道:“不如,我現在沖進洞房問問他,是不是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?”
周赟作勢要飛下去,薛默哪里肯給他機會,一個手勢,便將他點住了穴道,哼,以武?周赟還真不是他的對手。
“你。”
周赟動彈不得,瞪大了眼珠子看著薛默,大有要吃了他的恨意。
薛默嬉笑著:“周世子,若是你來喝喜酒的,我陪你不醉不歸,若是真擾了少爺的洞房花燭夜,怕是我們整個薛家軍都不會請饒了你,這筆賬,周世子應該會算吧?”
周赟憋紅了臉,想他大老遠的趕回來,想著能趕上,好歹也能讓新娘子敬他一盞酒,哪知,虎落平陽被犬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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