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說的可是駙馬?”
顧紫妍的手不安的躲回袖子里,建王不應該問容素素的情況嗎?怎么扯到駙馬了?難不成容府那個奸細是建王派著去監視駙馬的?
不由得連呼吸都不規律起來,建王這人,雖然跟著他的時日不長,但是顧紫妍也是知道他除了容素素之外,其他都是陰謀詭計,問駙馬爺,可見不是吃酸之事。
“駙馬?”
建王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,一個眸子過去,顧紫妍就更緊張了。
不是駙馬又是什么?容素素是公主她的夫君可不就是駙馬嗎?
怕建王發難,顧紫妍的腦袋低的那叫一個厲害,緊張的都直咽口水了。
“王爺,那位公子不在公主身邊,奴婢在容府沒有見著他。”
“是嗎?他不在容府那就一定在外邊,看來,他賊心不死啊,下個目標會是誰呢?呵呵,還真是厲害啊。”
建王也不管顧紫妍在場,就自言自語起來,想著在薛韶鋒手上吃過的虧,他都快氣死了。
在洛城,在皇城,他每一次的損失,怕是都跟薛韶鋒有關,姓薛的果然不一樣。
以前還以為都是洛王的手段,還想著洛王怎么長本事了,沒想到啊,真是沒想到啊,他們兩個都中計了。
等等,中計?
前不久洛王府被盜,洛王帶人打上門來,會不會就是姓薛的手筆?他這么做為了什么?坐觀山虎斗?憑什么呀?
洛王和他是為了皇位而斗,姓薛的呢?他憑什么來摻和一腳?他應該為薛家平反而來吧。
薛家至今都是皇城不能說的秘密,他回來一定是為了這筆血案,找出當年害了他們的人,日后好平反啊。
楊木已經死了,相信就是他的手段,過年那會兒,大理寺,皇城眾多的臣子府邸都是血字,也是他的手段,想必這些人都有份參與薛家一案。
那他應該很忙才是,左右他跟洛王?不妥吧,難不成他還想要從中分一杯羹?
笑話!他們薛家就算平反了,充其量就是個臣子,哪怕是個重臣,也只有服侍他們的份,是為了攪渾這攤子水嗎?
“姓薛的,你以為能斗得過我嗎?還真是天真。”
建王自負的一笑,抬眸卻發現顧紫妍還傻站著,便是一怒。
“杵著做什么?還不快走,回來跟嬤嬤說了嗎?一點兒規矩都沒有,難不成你還想讓教養嬤嬤繼續教你?沒有長進…”
建王訓得舒服了,才讓顧紫妍離開。
關上房門,顧紫妍走了好久才停下來,躲在袖口里的手掌不停地顫抖,她剛才沒有聽錯吧?居然聽到了一個大秘密。
薛?建王說的是薛吧?問起駙馬,又說了薛這個字,難不成駙馬就是薛家后人?
以顧紫妍這個年紀,不可能知道薛家之事,況且她一直生活在洛城。
這還得虧了薛韶鋒年后的鬧騰,讓顧紫妍這個一問三不知的,聽了喝大了的顧大人在飯桌上高談闊論之下說的話給記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