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下,她直接被宴西聿抱起來帶進餐廳,黑著臉把她丟到一個椅子上,然后將她和椅子卡進桌底下讓她沒辦法亂動。
冷聲,“確實,這樣挺適合你。”
官淺予很清楚,她現在不該和他硬碰硬。
她以為,她堅守一年,石頭也能焐熱了,可是昨晚的某一瞬間,才猛然覺得,這個男人對她的怨恨比石頭還硬。
他甚至恨到都想要了她的命。
不過現在好了,她想,如果懷了孩子,她就不再纏著他了吧。
她長這么大,好像什么都不幸,但愛情有了另一種寄托,也是幸運的。
安安靜靜的吃著早餐,宴西聿的手機響了。
他看了一眼,當場接了,“喂?”
“昨晚白郁行去宴公館干什么?誰生病了?淺淺嗎?”宴夫人聲音里略微的著急。
男人視線淡淡的掃過對面的女人,嗓音淡淡,“沒有。我跟他談事。”
宴夫人松了一大口氣。
才繼續道:“阿聿,你真的對淺淺好一點吧,其實她有什么錯呢?你們倆這娃娃親你爺爺確實也是口頭認過的。”
說句不好聽的,宴夫人撇撇嘴,“那個喬愛,做朋友可以,進宴……即便你領來,我也不可能點頭,淺淺錯就錯在綁了人家,當然。”
宴夫人說著又立刻補充,“到底淺淺做沒做還未可知,反正她跟我說過她沒有,這孩子不會騙我的。”
她嘆了口氣,“淺淺從小沒了媽媽,他爸續弦后一定很難熬,現在好容易嫁出來,你稍微心疼心疼她?”
“說完了么?”宴西聿面無表情,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。
宴夫人隔空翻了個白眼,勸半天沒用,就直接道:“你就作死吧你,我今天剛聽到一個朋友家親戚的兒媳,婚后抑郁,熬不住自盡了!”
所以宴夫人第一個想到了自己的兒媳。
宴西聿薄唇扯了一下,“她?那您放心,她的心比毒舌還狠,抑郁不了,也死不了!”
說這句話的時候,宴西聿根本不知道她的心其實很脆弱,只是因為愛,一直強撐著。
他也從未想過,有那么一天她竟然真的會離他而去。
“這樣吧。”宴夫人道:“我讓你爸幫忙找人,也承諾,如果喬愛回來了,縮影互娛就簽下她,最高價。前提是你對淺淺好一點,不過分吧?”
宴西聿低哼了一聲,掛掉了。
官淺予吃得差不多,擦了嘴角準備離席。
“去哪?”男人視線掃過來。
她說:“酒店。”
男人面無表情,“不準。”
官淺予皺眉看了他。
他也朝她看來,“怎么,想讓外界覺得我在虐待你?”
她聽完笑了一下,干脆道,“對啊,我的名聲夠臭了,不把你也搞臭我心里不平衡,本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么?”
說實話,她能這么嗆他,宴西聿竟然反而覺得習慣。
至少說明她沒有多不舒服。
眼看她真的去換了衣服下樓要走,宴西聿才黑了臉,“我說了不準,你聽不見?”
他伸手想要拿走她的包。
但是她其實準備去醫院的,所以里面放了身份證、病歷本之類的,所以下意識心虛。
就一把往后扯。
這過激反應讓宴西聿臉色更難看了,“官淺予!”
他驀地沉聲:“別不知好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