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吼得愣了一下,也只是一秒,繼續抓著包包,也作勢避開他往外走。
宴西聿自然是不可能讓她得逞的。
兩人來來回回糾纏了一會兒,宴西聿手上的力道不免有些重,官淺予手指剛好被包帶勒住,扯來扯去,感覺手指要斷了。
這才惱恨的抬頭沖著他,“我不想看到你行不行?!”
她已經紅了眼,滿是憋屈的模樣,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水珠,連鼻頭都在發紅,倒是顯得她一張臉越發白里透紅,像只熟透的水蜜桃。
但她那雙眼睛,還是清清澈澈、濕漉漉望著他的時候最好看,而不是現在這樣。
男人喉結略微動了動,再開口,不自覺的放緩了聲音,“最早明天才能去上班。”
又補充,“沒得商量。”
她原本不想妥協的,但是剛剛跟他糾纏半天不知怎么的,肚子有點疼。
心也跟著提了起來,于是不爭了,順勢撒手,默默的進了客廳小心的坐下,一直等到那種隱痛感褪去。
她也不敢頻繁上下樓,所以那天基本都在客廳度過。
可笑的是,有大半天的時間,宴西聿居然也都在客廳的陽臺,包括批閱文件和回復電話。
官淺予不止一次的皺眉,他不是很忙么?為什么在家辦公。
那天兩人都沒出門。
少見的,早中晚三頓飯都一起吃。
晚飯的時候,宴西聿又一次看了她。
好像第一次發現她吃飯像一道風景,坐得很端,就跟書上餐桌禮儀一般,背不貼椅、腳不碰凳,小口小口的慢條斯理。
賞心悅目的東西,是誰都會多一份偏愛的,也難怪宴夫人甚至白郁行都喜歡她。
要知道,白郁行那么挑剔的人,即便喬愛跟了他幾年,都從未給予喬愛任何肯定。
偶爾他問起來,白郁行只說:“你的女人我評頭論足干什么?你高興就好咯。”
那天,官淺予睡得早,因為她感覺這兩天又疲又累。
不過,第二天,她特地定了早早的鬧鐘。
趁宴西聿都沒起床就出門了。
她是先去了酒店,以免宴西聿查,表明自己確實是上班了。
然后想著中午偷偷去一趟醫院。
結果,她進了酒店,就被一堆事情給纏住了,根本走不開,一直忙到快晚上九點。
看來只能等明天去醫院。
剛走出酒店大門,焰黑色的邁巴赫商務停在了她跟前。
“太太!”青洋降下窗戶沖她恭敬的打了個招呼,示意她上車。
官淺予今天忙碌一天,腳腕實在疼,懶得多站一秒。
彎腰鉆進車里,因為宴西聿在旁邊,她也不可能脫掉鞋子給自己按,只好偶爾扭一扭腳腕緩解酸痛。
一旁的男人注意到了,視線略微偏移落在她腳上,倒也沒說什么。
回到別墅,她換了鞋直接上樓泡個澡。
沒大會兒,樸閔來敲門:“少奶奶?”
她疲憊閉著眼,“進來。”
樸閔直接來了浴室,坐在浴缸邊。
官淺予嚇了一跳,“你干嘛?”
樸閔淡淡的笑著,“給您按按腳,要不然會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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