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郁行皺了皺眉。
此刻的官千金,真的毫無名媛氣息,卑微,軟弱。
他放下酒杯,看了她,“首先,不是我不幫忙,你父親的情況,我沒了解過。”
又道:“即便了解了,既然北城醫院主任都告訴你藥物調不到,那我多半也是沒用的。”
“不可能!如果你都幫不了,就沒有人可以救我爸了!”官淺予搖頭,“只有你跟宴西聿的關系最好,你幫我求求他,我給你當牛做馬都可以!”
“別!”白郁行趕忙擺手,“別別,別這么說,我哪敢。”
好歹,她是宴西聿的妻子,怎么敢讓她給自己當牛做馬?
王猛只是帶著情人羞辱了她,一夜之間指頭就掉了,他若是讓官淺予當牛做馬,豈不是嫌這腦袋位置沒放對?
末了,白郁行嘆了一口氣。
看著她,道:“你還是想別的辦法吧,求他,可能也不太有用。反而浪費了寶貴的時間。”
在這個節骨眼上,宴西聿收到了喬愛的照片,官少君出來背鍋又惹得他正不高興。
官淺予這時候以卑微的低姿態求他,只會適得其反。
是啊,官淺予何嘗不知道現在時間對她來說,是一件最奢侈的東西。
一共就這么幾天,她根本就拖不起!
但是除了直接找宴西聿,她唯一能想起來的只有宴夫人和宴董事長。
偏偏,也是她最不愿意打擾的人。
可她屬實沒辦法了。
所以,回到醫院熬了一萬之后,第二天一大早,天都還沒完全亮,她便準備去宴家老宅找宴夫人。
她能當這一年的宴太太,也是因為有宴夫人壓著宴西聿。
他習慣了獨斷專行,但也是能把宴夫人的話聽進去的。
可她剛到老宅也沒多會兒,宴西聿的那輛風暴黑勞斯萊斯霸氣的停到了院子里。
男人是黑著臉進的門,淡淡的睨著她。
倒是勾著嘴角,“怎么,還想繼續利用宴夫人逼我?”
當著二老的面,他都這樣說話,可見這件事,無論誰求情都沒有用。
宴夫人還是看了他,“阿聿,無論如何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,你不能這么做?”
宴西聿側首看向宴夫人,“我做什么了?從頭到尾,不都是她在逼我?當初逼我結婚,現在逼我救官柏春?”
說著,他看向官淺予,一字一句的道:“事到如今,你還不明白我宴西聿生平最記恨被逼迫、被左右?”
直到現在,她竟然還敢企圖動用他的父母來壓他?是打算廣而告之,弄得局面不可收拾,到時候讓他不得不幫?
只有他左右別人的份,她憑什么?
官淺予咬唇看了他,已經足夠誠懇,“我可以道歉,我可以配合你做任何彌補!只求你開金口救我爸,可以么?”
宴西聿并沒有說可不可以,只是冷聲命令,“上車!老年人不喜歡被打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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