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捻滅煙蒂,長腿漫不經心的朝蔣蕓蕓邁近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蔣蕓蕓終于有所反應。
宴西聿只神色淡淡的瞧著她,略有所思的劃過她的腹部,問了句:“王猛沒陪著?”
蔣蕓蕓跟王猛的關系,也就宴西聿和官淺予知道,她不驚訝,但是很警惕。
“你想說什么?”
宴西聿整個人不疾不徐的,站定,“我可以給你個機會,主動坦白當初對她做過的事。”
蔣蕓蕓心底狠狠的緊了一下。
她很清楚宴西聿在說什么。
下一秒卻嘲諷的一笑,“一年多了你都沒有追究過這件事,不就是看在我是喬愛好朋友的份上?現在又是何必?”
蔣蕓蕓更是想起了剛剛看到官淺予的事,很聰明的想引開宴西聿的注意力。
他今天能當面找她說這個事,說明手里根本沒有那件事的任何證據。
所以她突然抬起了下巴,一笑,“宴總隔了這么久才找我,莫不是當初也以為那個孩子是個野種?所以當時沒管?”
“很有可能哦!”官淺予笑得頗有意味,“我看官淺予現在也懷了別人的孩子呢!她現在不是傍了個神秘人?”
“我剛剛還在醫院碰到她,怕不是剛做完流產的手術?”蔣蕓蕓說得煞有介事。
這話,對宴西聿果然是有用的。
男人眸子驀地一緊,“她在醫院??”
蔣蕓蕓挑眉,指了指那棟大樓,“就那兒啊,騙你做什么,你現在過去絕對還能碰到。”
宴西聿確實多一秒鐘都沒再跟蔣蕓蕓浪費,掠著大步往那個樓走。
她回了北城到現在,宴西聿只碰到了兩次,都是擦肩而過。
跟她在一起的男人,他還沒調查清楚,包括住所也沒摸清。
所以,既然能在外面碰到她,宴西聿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。
只不過,在見到她之前,他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跟她碰面。
沒原因,沒理由,也無事可談,但他已經步入新樓。
那會兒,官淺予剛去了一趟外面的衛生間,她房間里的那個衛生間阿姨正在打掃。
回來的時候,稍微低著頭,等意識到前面仿佛有什么低氣壓的東西時,她視線里已經出現了一雙男士皮鞋。
與此同時,她也已經撞了上去。
“啊!對不起!”她條件反射的道歉。
然后抬頭去看。
先是皺了一下眉,然后又定睛再看,一雙柔眉更緊了。
臉色冷淡下來的同時,下意識的問了一句:“你為什么在這里?”
宴西聿低眉睨著她的臉。
沒有化妝,素面朝天,卻依舊精致,只是越發小巧,淹沒在長發下只有一個巴掌那么大。
“做手術?”男人薄唇碰了碰,嗓音沉沉的。
“什么手術?”官淺予不明所以。
話說完,又反應過來,她為什么要跟他說?
于是稍微往后退了一步,想從旁邊走過去。
但是宴西聿只用往側邊邁一步,就再次將她堵住,“果然沒臉見我?”
官淺予無奈,面無表情的看著他。
“宴先生,我們恩怨別過,我惹不起你,已經求你放過我了,還想怎樣呢。”
男人低哼了一聲。
“放過你?我答應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