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回了視線,低了眉,給足了卑微的姿態。
可宴西聿一看到她這個樣子,沒由來的,只一瞬間就一股火往腦門沖。
他依舊不喜她的這副模樣!
明明她骨子里比誰都倔,比誰都高傲,如今裝給誰看?
他不喜!所以他像是必須、一定要親手將她在他面前這副卑微的模樣撕碎,抬手扣了她的下巴。
將她的小臉挑起來,迫使她必須看著他,而不是一副虛假的低眉順眼!
他也沒見她在那個男人面前這副樣子不是?
“我不會放過你,聽清楚了?”宴西聿沉沉的開口:“喬愛依舊下落不明,這都是你的責任,不是么?”
官淺予看著他深冷的眸子,無法辯駁。
她以為,一年前喬愛就會回來了,雖然,當初喬愛明明跟她發過誓說這輩子都不會回來跟她搶宴西聿。
結果喬愛沒出現,那確實,依舊是她的責任呢。
喬愛如果一輩子不出現,她豈不是一輩子不會被宴西聿放過?
沒想到她當初覺得喬愛永遠不回來是天大的好事,如今卻成了她的噩夢?
“還有。”宴西聿冷酷的嗓音,殘忍的提醒著她,“你不是告訴別人,還欠著我兩千萬要還,我給你記著。”
官淺予這才抬頭看了他。
但下一秒又收回了那種太鋒利的視線,低了眉,略低的語調,“我只是欠宴夫人,不是欠你錢。”
宴西聿嘴角扯了一下,“你是這么跟別人說的,我自然就這么當真的。”
“……”她竟然無話可說。
那不過是那晚跟王建演戲的時候找了個借口,順口就說的宴西聿,沒說宴夫人。
沒想到這會兒,他竟然也能這樣捏她把柄?
但,她也點了一下頭,“好。”
宴西聿看她這個態度,眸子狠狠的瞇了一下。
就這樣默認了?
換做以前,她一定會直直的盯著他,一字一句的嗆回來說一分錢都不會給他還!
如今,還真是把卑微做到了實處?
既然如此,宴西聿冷下臉,“好,我會不定期跟你討債,讓你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
她的身份,官淺予心底笑了一下,欠著命又欠著錢的惡女人?
她不再說話,任由他盯著。
宴西聿過來之前本就是漫無目的,只是想看到她。
如今看到了,無論想不想,事也辦了,此刻看著她低眉順眼的樣子,胸口窩了一團火。
生怕燃起來。
他不得不甩開她大步離開。
連她到底在醫院干什么都忘了追究。
當然,似乎也沒什么立場去追究。
是一直到了晚上六點半,宴西聿跟白郁行提了一嘴北城醫院的那棟新樓。
白郁行說:“那是醫院研究所新樓,試藥的病人才住那兒。”
宴西聿原本漫不經心的神色倏地震了一下。
嗓音跟著一沉,“你說什么?”
白郁行不明所以,“研究樓啊,試藥的小白鼠住那兒……嘟嘟嘟!”
電話猛地被掛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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