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回來,身后有了神秘的男人,也一樣是光鮮亮麗。
可她內心竟然是真的這樣卑微?
“別再說了。”宴西聿忽然打斷了她。
低沉無比。
官淺予卻像魔怔了一樣,繼續說著:“我還是陪睡又陪聊的館長呢……”
“我叫你不要再說了!”男人嗓音陡然拔高了一個度。
因為他下意識的不愛聽。
不愛聽別人嚼舌根就罷了,更不愛聽這種話從她自己嘴里說出來。
官淺予也不說了,只是低低的道:“可以放開,讓我走了么?”
宴西聿低眉盯著她的臉。
早上的時候就看都她一張臉泛白,他還以為,只是因為她皮膚本就白皙,加上沒有化妝的緣故。
但是這會兒看就更明顯了。
“注射什么藥了?”他陰著臉,問。
官淺予自然是不可能告訴他的。
遲御的病在白琳瑯那兒都一直是個未解之謎,更別說其他的普通醫生。
這次能有藥物出來,一直找不到試藥的人選,畢竟他的病特殊,藥自然也特殊。
她報名了,也選上了,那當然必須試。
“問你話呢!聾了?”宴西聿現在根本看不得她這副愛答不理的樣子。
急得恨不得給她一頓招呼,可偏偏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官淺予只回了一句:“不知道,不關你的事。”
宴西聿臉色越發冷了下去,“官淺予,你給我聽清楚了!”
“你的一切都與我有關!包括生死,何況其他?”
她安靜的看了他一會兒。
有那么一瞬間,竟然有點錯覺,然后自嘲一笑。
不言語。
他松開她的時候,官淺予沒有防備,餓了一天,加上兩天連續抽血,或者還有藥物的輕微作用,她眼前晃了晃就往地上栽。
但是預期的疼痛沒有傳來。
男人橫過來的手臂將她接住了。
黑著臉盯著她,卻又一言不發的將她打橫抱起后放進了車里。
之所以沒說塞進車里,或者扔進車里,是因為那會兒,宴西聿手上的動作真的比平時輕了不知道多少。
倒是關車門的力氣非常大,把其他怒火全發泄在上面了。
“嘭!!”的一聲,震得官淺予感覺腿都有點麻。
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要去哪。
但是一定是她不想的。
所以,車子走了一段之后,官淺予略微弱的聲音,盡可能清晰到讓他聽清的咬字:“我很餓,想去吃飯。”
男人像是沒聽到,連看都沒看一眼后視鏡。
但是沒幾分鐘,他卻把車停在了最近的一個酒店前,然后帶她去餐廳。
“我能走。”官淺予依舊是被他抱下車的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
那么問題來了,宴少愛不愛?會不會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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