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淺予擰了眉,“你就是想讓我死唄?”
可男人勾唇,“我也不準你死,我活一時,你就必須給我陪一天!”
她竟然一個字也接不上去。
然后宴西聿拿了一張銀行卡遞到她面前。
“你可以接著試試,看誰能給你投資,如果到薛玉梅賣掉你爸股份那天都找不到,也許你會想問我這張卡的密碼。”
官淺予自然是不會接的。
她要跟他理清關系,哪有反其道而行的?
然而,她不解,宴西聿卻做了一個讓她瞪大眼滿是驚愕的行為。
只見他手腕微抬,直接把卡插進了她胸口的位置,還往里塞了塞。
她全程都忘了反應。
是因為真的沒有想過他竟然會做出這種……
應該說是極度輕浮?或者帶有侮辱性的動作?而且,他竟然還做得這么順手,一副早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。
然后想起來他當初隔三差五換女人,官淺予壓著脾氣,略諷刺的笑,“宴先生做慣了這種事,你把我當那些女人?還是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呢,宴西聿淡淡的接話,“你確實不是,你不如她們。”
然后頷首指了指她的胸口,“衣服穿太多了。”
人家可都只穿bra。
“……!”她再一次覺得這男人不可理喻。
可是她能怎么辦?
她總不能當著他的面,自己從胸前bra里掏出卡還給他?
他能干出這種事,可她卻做不出來!
就只能氣得深呼吸,四目相對后毫無辦法。
聽著他微勾嘴角,頗有意味,“怎么,今晚沒事忙?收了卡坐這兒,是想讓我對你再干點什么?”
一邊說著,他一邊側身軋過來。
官淺予柔眉一蹙,直接轉身開了車門快速離開。
宴西聿坐在車里,看著她逃也似的速度,嘴角略略的彎起來。
然后給白郁行發了個信息:【還挺管用。】
白郁行起初不明白他在說什么,直接打了電話過來,才知道他把卡送出去了。
而且還是借鑒的他上次隨口一說的把卡插進人家bra里,這種簡單粗暴的形式。
白郁行頓時拔高音量,“我K!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,這也聽我的?我就那么一打比方,沒告訴官淺予這是我說的吧?”
他當時就是隨口一說,鬼知道宴西聿這人竟然暗搓搓的聽進去了?說不定腦子里還模擬了幾次?
這種男人,有趣?變態?反正好恐怖。
……
官淺予回到車上才終于把卡弄了出來,氣得直接扔到置物格里了。
她是不可能再要他錢的。
只不過,接下來的事,卻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。
栗長安被宴西聿舉報,雖然答應了給她投資,但走賬畢竟困難,需要時間。
其他人呢?也沒好哪兒去。
那天,她原本約好了一個老板到心理館見面,順便談談心,算是相互服務了。
結果,臨到了時間,卻接到了那個老板的電話。
“喂?羅總!”
“不好意思啊官小姐,我這臨時有急事,實在是過不去了!”
官淺予還笑著,“沒關系的,咱們改天再約也可以,我最近都有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