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做不好,公司完了,爸爸那點股票也保不住。
“你再這樣對付我……”她語調之間頓了頓,又輕輕的舒出一口氣。
道:“我們之間沒必要走到那一步。當然,如果你一定要我恨你,那你請便。”
恨?
聽到這里。
宴西聿眸子不自覺的沉了下去,連五官也崩了起來。
栗長安剛說完無畏的糾纏會讓女人生恨,所以這句話此刻對他來說極其敏感。
“站住。”
官淺予轉過身剛走了兩步,身后便傳來男人冷冷的嗓音。
她知道他在朝她走過來,步伐不緊不慢,可是昂貴的皮鞋敲在地板上的聲音很重。
“你剛剛說什么?”他停在了她面前,視線垂下來,直直的看進她眼里。
嗓音越發冷郁了,“再說一遍。”
官淺予太了解他,很清楚此刻他的神情、聲音,已經是這個男人慍怒的征兆。
只是她不覺得自己說的存在什么問題。
“我不想恨你。”難道有問題么?
宴西聿就那么看著她,很突兀的扯了一笑嘴角,卻笑意全無,“聽這意思……”
“我沒有給你完滿的婚姻,你沒恨我;我折磨你整整一年,你沒恨我;讓你走投無路離開北城也沒恨我,卻能因為別人,你準備恨我?”
就好像栗長安那些話一句一句的給他應驗著。
她會討厭他的糾纏;她會毫不猶豫選擇其他男人。
至少在她剛剛說出會恨他之前,宴西聿竟然自信的以為,這種事,根本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。
官淺予看著他此刻緊繃的唇線,和滿是深冷的眸子,沒有搭腔。
如果這樣能讓他收手,她不想說話,無話可說。
兩個人就那樣僵持著沉默了將近一分鐘。
她再一次打破沉默,“你的點臺,我改天補給你。”
然后轉身往走廊另一頭而去。
走了幾步的時候,官淺予低頭從包里拿了口紅,稍微補了一下。
她今天累了整整一天,知道自己妝容并沒那么精致了,但既然是去談正事,形象是首要的。
但這個行為落在宴西聿眼里,卻成了另一層含義。
宴西聿站在她身后,見著她邊走邊補妝的時候,眸子一下子狠狠瞇了起來。
她愛他這么多年,婚前到婚后的糾纏,他從來沒見過她補妝。
甚至,她以前出門都不可能帶口紅。
要有多重視的約會才會如此。
這樣的念頭閃過時,宴西聿不知道腦子里一瞬間被什么東西填滿,只是他猝然邁開長腿大步追了過去。
官淺予剛剛把口紅放回去,包包還沒合上,便被身后的一股大力給扯了回去。
手臂吃痛,然后一抬頭看到了宴西聿那種陰沉沉的臉,她一下子脾氣也上來,“你發什么瘋?”
“放開我!”她試圖把手臂解救出來。
但男人反而一個用力,直接將她抵到了墻邊。
嗓音像從哪個深淵游出來的音節,“不無可能。”
可能,他就是瘋了呢?
視線情不自禁的定在她的紅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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