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宴西聿不準,在她反抗前一面握了她的手腕禁錮著,加深了那個吻,卷著悱惻不斷的深入。
那一瞬,她腦子里很亂。
她不準自己跟他再有瓜葛,就是為了讓爸爸能在地下安心。
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,甚至今晚突然酒后對她說出這番話是什么意思?
官淺予心跳變得不規則,她并沒有表面的那么強那么硬,她依舊怕在這個男人面前破防。
但是她不允許自己這樣!
“放開我!唔……宴西聿!”她努力的想要拉開距離。
可宴西聿吻得愈發霸道,直到他覺得夠了,才停下來,卻依舊抵著她。
實則,他似乎覺得不夠,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迷戀這件事的。
嗓音越見沙啞,“我不會接受任何一個宴夫人安排的女人,作為債主,也不準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,記住了?”
她正努力呼吸著氧氣,看著他微醺深邃的眸子。
那里頭映著她嬌小而緋紅的臉。
官淺予沒說話,沒給出任何回應。
宴西聿抬手替她理了理臉蛋兩側的碎發,指節動作顯得生澀而輕柔,目光還是她的臉。
然后沉沉的開口:“我喝多了,送我回去。”
她終于看了他,拂去所有雜念,盡可能平淡的表情和呼吸頻率,“青洋不是一直跟著你。”
官淺予沒必要動怒了,因為這個時間再趕過去,羅總那邊也早該應該轉場或者散場了。
可她絕對不會送他。
“我不想再踏足那個曾經生活了一年的牢籠。”她把話說得很直白。
牢籠?
聽到這個詞的時候,宴西聿是不高興的。
可他蹙了一下眉,并沒有動怒。
畢竟,她的詞很精準,那確實是牢籠,是他們彼此的牢籠。
他點了一下頭,“行,那就陪我坐會兒,等青洋過來接。”
這一點,她倒是可以做到。
反正也要加班,順便掙外快了,不忘提醒她,“點我的臺是別人的兩倍。”
宴西聿似是低低勾了一下嘴角,“錢眼里長大的?”
“是啊。”她也不謙虛。
宴西聿看著她,“卡在你那里,朝我問密碼,想要多少不可以?”
但他說完這一句,她卻不搭腔了,拿掉他的手,“我去給你開包廂。”
男人阻止了,“不必。”
最后,她被帶到他車上坐著。
就那么陪著,等青洋。
他們之間沒什么可聊,他不說話,她自然不會主動,于是車子里安安靜靜。
可宴西聿似乎很享受這種安靜,好像只要她坐在那兒就行。
闔了眸,坐那里閉目養神。
就那樣干耗了不知道多久,官淺予忍不住問了他,“青洋到底什么時候過來?”
這時候,宴西聿看了一眼時間,然后才一副恍悟的樣子,“哦抱歉,忘了給他電話通知。”
然后慢條斯理才掏出手機給青洋打過去。
什么?
官淺予一下子氣得瞪著他,所以她這半天都白坐了?白陪了?這都幾點了?
宴西聿撥著電話,看著她氣沖沖的下了車,“嘭”的甩上門回“御宵宮”去了。
嘴角勾了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