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幾天開會,能給予的援助他也都做了相應的允諾。
沒想到今天還會邀請他參會。
“我們知道宴先生公務繁忙,但我們更清楚宴旌集團在北城,在全國,乃至國際上的影響力,所以你的參與更加的有必要,希望你再鄭重考慮!”
“這個案子特殊,對方的團體特殊,涉及商業鏈太多,我們方面的人,很多時候都不好辦事,對商業也不如宴先生方面摸得透徹。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,宴西聿作為以公民,哪怕是義務都沒法再拒絕。
只是問:“對外公開?”
文物局長一聽有戲,笑著看他,“這個看宴先生意愿,內部知道而不公布,某種程度上也有利于你開展工作。”
宴西聿點了一下頭,意思很明顯,不公開。
沒想到他這次答應得爽快,這會議氣氛一開始就輕松多了。
另一邊的反貪局長把話轉了過去,“對了,最近的一條線索,可以確定栗長安手里有一個碎片,但又苦于找不到證據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他看了栗天鶴。
大概,這就是今天不想讓栗天鶴來參加會議的原因。
也是力求宴西聿答應的原因。
因為栗長安也是個商人,而且歷來的行事和足跡來看,相當狡猾,一般人根本對付不了。
那自然,是找一個各方面都更加不一般的人。
栗天鶴聽完表情毫無波瀾,“各位不必擔心,我做事一向秉公,沒必要避著我。”
文物局長笑著,“栗首長以鐵面聞名,的確是我們過濾了!”
又道:“栗長安的生意不在北城,居住時間不定,我們必須盡快確定贓物藏匿位置,盡早實施抓捕,再順藤摸瓜。”
反貪局長嘆了口氣,“短短幾句話,卻任重而道遠啊!”
后續又進行了對栗長安的一系列分析。
結束會議時,天已經徹底黑盡了。
宴西聿下午才醒,晚上又是睡不著。
十一點,撥通一個電話。
官淺予都已經準備睡了,瞥了一眼來電,順手就氣哼哼的掛掉了。
結果那邊的人還繼續打。
她不得不接起,“宴先生有沒有禮貌?不知道現在幾點么?打擾別人睡覺了。”
男人低低的冷哼,“有男人在床上等?”
她被噎得狠狠閉了閉眼。
又聽他道:“既然沒有,什么時候睡有什么要緊?”
官淺予微微咬牙,“謝謝宴先生替我操心終身大事,我會有的!”
男人又是低冷的哼了一聲,道:“明晚點你臺。”
她蹙了蹙眉,“我不上班。”
宴西聿薄唇勾了一下,“怎么?錢掙夠了?倒不見還我呢。”
官淺予太清楚他話里的陰陽怪氣。
干脆回了一句:“確實沒有余錢,遲御治病燒的都是金子。”
宴西聿微微瞇起眼,“他治病你花錢?”
“我樂意啊。”她輕描淡寫。
很明顯就是今天下午的不爽沒散去。
宴西聿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微微彎起一個弧度,“既然這么缺錢,就更該努力一點,說不定掙多了,還能額外養個男人,你說呢?”
官淺予懶得跟他爭。
他倒好,直接一錘定音,“就這么定了,我必須看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