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淺予是后腰被撞的地方因為鉆進車里的動作而有點疼。
搖了搖頭,“沒事。”
然后指了指手里的衣服,“回到別墅,幫忙燒掉,別忘了。”
十一蹙了蹙眉,“這是?”
她也沒瞞著,“栗長安的衣服,他今晚被追殺,受了傷,不能被人查到蹤跡。”
“什么人要殺他?”十一問:“還是上次在云味全宴那伙人?”
她疲憊的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,我對這些事不好奇,費神。”
說著,她靠在了座椅上,直接閉目養神,看得出來,很累,精神累。
十一也就沒再問,關上車門,回了駕駛位,往維也納別墅開去。
回到別墅,衣服被十一拎下車。
官淺予實在太累,就直接回了房間。
遲御從樓上下來,看了一眼他手里拎著的袋子。
十一道:“官小姐說,是栗長安的衣服。”
然后把今晚的事大致說了幾句。
遲御點了一下頭,似乎并沒什么興趣。
只是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再下樓,才再次看向十一,“她今晚還有別的什么事?”
十一想了想。
“好像也沒什么,不過,宴西聿最后走的,神色不太好看,官小姐看起來……也很累。”
聽完了,遲御也只是半晌之后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遲御?”不知道什么時候,官淺予從房間出來,站在了樓梯口,臉上幾分溫和笑意,“你該睡了哦。”
遲御能看出她此刻的強顏歡笑,起身上樓,看了她,“你今晚太累的話,我自己睡也行。”
她搖了搖頭,“我是你的睡眠醫生,吃你的用你的,怎么能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?”
遲御輕輕掃了她一眼,“又開始見外了?”
“沒有沒有!”她推著他,“快點回屋,早睡早起,你睡了我也能早點睡。”
整個過程,遲御也沒有多問什么。
那一晚,官淺予回了自己房間后,其實很久才睡著。
她確實又做那個噩夢了,大半夜的被驚醒,又在床上坐了好久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。
遲御竟然起來了,在餐桌邊等她。
見到她,眉頭皺了一下,“沒睡好嗎?”
官淺予勉強的笑了一下,“工作上的事,中午補一覺就好。”
結果中午也睡不著。
而且那之后連續好幾天,她總是做夢,以至于將近半個月都在睡眠不足中度過。
睡眠不足,氣色不好。
她每天到了酒店忙完早會,抽空都會化個淡妝。
那天,她剛坐下,準備描個眉,再打個口紅,但是還沒開始,包里的手機就響了。
上班時間,一般都會打她辦公室電話的。
所以手機一響,她蹙了蹙眉,拿了出來,看著屏幕的陌生號。
“喂你好,哪位?”
“請問是官小姐么?”對面的人聲音略微肅穆和板正,那口吻,讓她想起栗天鶴。
栗天鶴平時說話也差不多這個調調,但明顯音色不是。
點了點頭,“我是,您說!”
“我們這里是特種軍特一批*營,官少君有部分私人物品需要家屬認領,麻煩您走一趟,我們會派人送出去。”
官淺予聽著那一串陌生的名聲。